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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一日,我和表姐连续看了两场电影,第一部是《年少日记》和第二部的《热辣滚烫》。哭完第一部接着哭完第二部,没办法,当天的眼腺较为发达。 或许你会问我,看了哪一幕会哭,究竟有什么哭点?我会说,很多很多。你会从电影中看见高楼天台下的脆弱灵魂在哭泣,另外一个角度,则可以看见人们活在畸形社会下的压抑与崩溃。 两部电影都有相同的命题:霸凌。肥胖与啃老族,成绩差与身体残障都成了被霸凌的原因。尖子教育与校园问题,因肥胖而被社会歧视,社会冷漠无情,缺乏关怀,家暴等种种课题都被带上银幕当中。 其中《年少日记》的郑有杰和《热辣滚烫》的杜乐莹都是属于电影中的悲剧人物。贾玲最后通过拳击瘦身救赎了杜乐莹,然而郑有杰没有被尔冬升救回,他用卡带录音那颠簸不已的钢琴练习曲,挽救不回他脆弱的小生命。 虽然我知道电影是虚构的,但有一刻我的心情是愤怒的,心想当时为什么没人救他?其中,最让人感到寒心的一幕,当郑有杰一旦无法满足大人的欲望时,他心爱的玩具、漫画、旅行甚至爱护他的钢琴老师都全被拿走了。这是压断了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日记永远不会拒绝你 那一刻我哭了。我心想杜乐莹该有多幸运,至少她还懂得向拳击社求救,最后还有机会赢一次。可是,郑有杰却办不到,他才是真正的弱者。《年少日记》陷入了扭曲人性与自我救赎之间的拉扯张力中结束,《热辣滚烫》则在贾玲拳拳到肉的拳击比赛及对生命的呐喊中结束。 看完两部电影后,我觉得写日记和对玩偶聊天真的很不错。社会或许会认真拒绝听你说话,但日记和玩偶永远不会拒绝你。
1天前
2星期前
前阵子看了一部日本电影《Perfect Days》,大开眼界。什么眼界呢?第一是关于洗厕所的眼界。两小时的电影,拍的是一个在东京洗公厕的中年男人,尤其前面半小时,拍的更是这男人怎样钜细靡遗地、无比认真地清洗公厕。我从不曾想过,这辈子会看一个人洗厕所(还要是公厕!)看得如此津津有味,并且一看就是两小时。 第二个眼界,是敢向“重复”挑战的眼界。尤其在今天这个大家都越活越没有耐性的时代。电影的结构很简单,拍的就是那洗厕所的男人平平无奇、每个步骤都几无差别的一天。然后他睡着,醒来,又继续拍一天。这种一样的布局,一两天你可能还会好奇,但多拍几天看看?可它就是有本事让你顺着镜头看下去,也不故弄玄虚。我很佩服导演的自信与智慧。 第三个眼界,是商业企划的高度。这是电影本身没有告诉观众的东西。但敏感的观众或会从洗厕所男人穿的制服印着的“The Tokyo Toilet”字样,嗅出一些宣传什么的味道。嗯,这正是“东京公厕计划”下诞生的作品。2020东京奥运开始前,日本财团邀请了安藤忠雄、伊东丰雄等16位世界知名的建筑师、创意人,在东京涩谷区设计了17家风格各异的公厕,除了希望改善大众对公厕的印象,也盼在奥运时展示东京的待客精神。厕所都设计出来了,总要宣传,团队找上了德国导演温德斯——据说本来只要温德斯拍几部短片,但温德斯说不,我要拍长片,遂有了这部既拍厕所又拍人的《我的完美日常》。温德斯可不是泛泛之辈,想出这点子的人是企业天才啊。(不知有没人读过《种树的男人》这本小说) 能以“职业”入戏,而又拍得精彩的作品,我觉得日剧常常也做得很好。港剧就委实不怎么样了,不论什么职业最后都会变成谈情说爱剧——那部《新闻女王》虽然下饭,但看在新闻工作者眼里实在啼笑皆非。无他的,新闻这事业多少和足球一样:波,一个人是踢不了的,你还女王? 但我看《新闻女王》比较感慨的一点倒不是画出肚肠的职场斗争,而是其中无关痛痒的一幕——男女主播相斗,女主播因自己给电视台招来了个按摩椅广告而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地位更高,丝毫没有“新闻采编人员与商业利益挂钩”的困扰。10年前吧,在我刚接手【星云】版的那一年,同事间也曾讨论如何开源,例如,我们能不能接一些家具厂广告,然后请读者投稿,写写他们家里最有故事的一件家具?讨论后来不了了之,能不这样就不这样吧,当时的我们想。担心的是“资讯混乱”,想守的是一条区分的线。但放在今天的现实呢?老实说,我不知道。但至少,不会(没法)那么抗拒了吧。这一个转变,不过10年。 会写这则编辑手记,是因为读了余棋华的这篇〈剪报与寄稿〉,尤其里头说起编辑的难为。嗯,谢谢理解,也很窝心,作者们也辛苦了。但那些都是很小的事(放在从前的编辑身上大概是更不值一提的,前辈教落:工作不要老谈自己,不要轻易诉苦)。那么现在,一个编辑更大的困难是什么呢?现阶段的我会想——大概是每天每天,如何在重复的工作里坚持不麻木以待。像那个日复一日清洗公厕的男人一样。再有什么发现已是bonus。
3星期前
新电影分级制上路,从原本3个级别增至5个级别,原则上让电影多了一些空间。例如含有刺激暴力或性爱画面的电影,不必像从前那样一剪就要剪到至少符合13岁少儿观赏,可以少剪一点,符合16岁观影即可。 然而,在马来西亚公开放映的电影采审查和分级制并行。分级制度虽然分得更细了,审查制度仍在。我国仍有许多题材、元素,需要电影人发挥创意,巧妙包装,才能在大银幕中呈现…… 报道:本刊 白慧琪 摄影:本报 谭湘璇、黄志汉 坚持自由创作,还是选择接受审查? 在马来西亚,电影审查与分级制度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不少电影人认为,电影审查限制了发声自由,有些议题因触及宗教或意识形态敏感、政府施政,终难逃被删减或者直接禁映的命运。 从2023年的几部电影观察,《富都青年》中的跨性别角色过关了;《虎纹少女》最后一幕,少女录制TikTok舞蹈呼应开头的画面直接被砍;喜剧《La Luna 》既挑战以宗教为名的保守势力,又含逗趣性爱挑逗,竟然通过审查,分级16上映。 “如果是制作一般上映的电影,电影人基本上知道门槛在哪里。”《富》导演王礼霖说。他也是《分贝人生》《乐园》《我和我的赛车老爸》等多部电影的监制。“比方说马来西亚电影不允许同志题材,你拍了硬要在这边上,不是自找麻烦吗?”他并非觉得这些题材不能拍,而是回到电影人自己的选择,要拍就要承担可能不能上映的现实。 他先前担任制片的《迷失安狄》,是以马来西亚为背景的跨性别者故事,并没有选择在本地上映。案子筹备之初,团队就知道题材敏感,“我们跟投资方说得很清楚,这部电影在马来西亚可能是上不了的。” 站在电影人创作的立场,王礼霖当然也希望能自由创作。可是身在这个国家与环境,他清楚知道文化背景等限制因素,若要坚持创作初衷争取到底,必然会碰到那些限制。“你必须接受(被审查),如果不能接受,就是不要在这里上映。” 电影人各有各的态度、原则和处理方式。王礼霖的原则是,知道规则在那,就尽量不去抵触,以达到最后要的目的。“可是也有人是先做自己想做的电影,规则等到后面再来挑战,看会不会有奇迹。” 本地多部军警片的监制姜志昂也提出“国家民情”这一现实因素。“不是要打压艺术创作自由,而是回看现有国家民情,很多事情还是要考量和尊重。”他反举例,我国电影要打入中国市场,也是要符合当地民情。“电影人不想被审查,这并没有错,但对方国家也有他们的要求,双方都有自己的立场。” 禁忌题材本地观众无缘欣赏 在现有审查制度下,有些题材例如马共、LGBT、513事件一直都是我国印刷出版和影视的禁忌题材。不过,这并不阻止本地艺术工作者创作相关题材的作品,只是我们通常没机会在本地院线看到。 王礼霖经历过唱片、电视剧和电影制作,直言创作人永远希望在大马创作的作品,最终都可以让本地观众欣赏。只是,在这片国度有很多现实环境因素。 他也提出另一个面向,“我们希望把作品带回来,可是这里的人就一定要支持吗?我们会不会一厢情愿?本地观众一定会买单?” 姜志昂也说,本地看不到一些片子的原因很多,有时未必是因为无法通过审查制度,而是主题可能太冷门,没有发行商愿意引进。例如,艺术片比较难得到绝大部分观众的认可,或者制作团队没有更多资金做宣传和发行,直接不考虑马来西亚市场。 姜志昂说,虽然电影审查制度之下有种种限制,但还是能看到很多成功的作品,例如《富都青年》。现有制度对电影创作有所限制,那电影人只好用另一个市场或渠道去赢得想要的认可或收益。“如果你想要得到这里的收益,那就要符合这里的市场。” 用不那么直接的方式说故事 “我们要发挥创意来说故事,但不要违反法律和规则。”马来西亚国家电影发展局(FINAS)主席拿督卡米尔奥斯曼(Dato’ Kamil Othman)也表达了雷同的看法,“我们一直告诉电影人要做什么电影都行,但要记得我们的国家还是有些规范,我们要对自己的电影负责。” 马来西亚的电影,审查与分级是由内政部电检局(Lembaga Penapisan Filem, LPF)负责,隶属于通讯部的FINAS则负责本地电影产业发展,包括制定拍摄基金、强制上映制度等。卡米尔表示,FINAS一直以来都向大马电检局咨询,让本地电影人知道要符合哪些规范。 谈及电影审查制,卡米尔说,50年代的欧洲也是同样的情况,他们的电影人就用不那么直接的方式说故事。他再以近日的伊朗电影节为例,“伊朗的电影审查其实比我国还要严格,可是他们注重故事的诗意,他们的文化里有很多民间故事、传说,他们有很多文化价值隐含在里头。” 他们说故事的方法不会太过,又能在全球得奖无数。卡米尔举例电影《Henas》,其实是以2011年核能专家遭暗杀为故事背景,但电影从妻子视角出发,让人感受到是一段真挚的爱情故事。 卡米尔想告诉本地电影人,我们知道必须尊重国家的法规,但为什么我们不能温柔地说故事?伊朗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再以中国为例,中国没有电影分级制,只有电影审查制,因此所有电影都必须适合男女老少,阖家共赏。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是拍出了《孤注一掷》,讲述网络诈骗与人口贩卖的严肃课题。 《La Luna》以喜剧包装挑战宗教课题 在现在的审查制度下,《La Luna》以喜剧包装挑战宗教保守的课题,得以过关。另外,叶良财自导自演的《Adoiii Jiwaku》也是直接挑战各族之间刻板印象的电影,还有各族互骂“Babi”的桥段。卡米尔认为,这些都是电影人发挥创意,不直接又轻松、温柔地碰触严肃、敏感议题的例子。 回到审查制度,离不开现实话题。卡米尔坦言,电影很重要,但目前不是国家与社会的首要关注事项,现在还有经济等问题有待解决。但他相信假以时日,这个课题会得到商讨。 “我们都希望有朝一日电影审查制度能更有弹性,但这其实也和社会息息相关。”卡米尔个人认为,很多改变都需从国家的教育体系开始下手。现代社会充满二元对立,很多人看待事物只有对错之分。大家都能踊跃发表意见,但也必须接受对方有权不同意自己的观点,不应该记恨在心,不再交流。 开放电影审查制度,也关乎到本地观众的电影欣赏能力。那么多电影作品,除了表面意义(tersurat),观众是否也能解读导演的用心,理解电影情节所暗喻(tersirat)的讯息?卡米尔说,FINAS目前也致力于培养新一代观众,能够真正把电影当作一种艺术形式来欣赏,就像欣赏诗歌一样。 电影是娱乐,绝大部分观众去电影院是寻求娱乐。但就和阅读一样,有些人很喜欢阅读,尤其欣赏隽永的文学作品,“FINAS的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培养这样的观众。” 规避审查,线上放映更多空间? 引起关注的电影还有《Pendatang》和《Mentega Terbang》。《Pendatang》为了保有创作自由,一开始就打算在YouTube线上放映,因此不必接受电检局审查。最初在Viu平台线上放映的《Mentega Terbang》也不必受审,但因内容讨论宗教自由,最终被举报,还面对警方刑事调查。 问及会否有更多电影为了规避电检审查,而转战线上放映?姜志昂认为,审查制度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冠病疫情后,有些票房高得夸张,也有票房很惨淡。“我们对于整个市场的分析是,观众越来越会挑了。”姜志昂说,过往可能是人们有闲钱时,什么电影都去支持一下。但疫情后人们的生活并不如前,连一些漫威电影的票房也不如预期。 在这样的背景下,他认为电影人采取线上放映是不错的发展,也是一个监制或导演该为作品设想的。“如果觉得自己的好戏一定要上戏院,但又没有相对的预算去做宣传和发行,最后票房惨淡,其实也是不健康的现象。” 电影串流平台越来越多,观众的选择真的太多了。本地电影若也到线上放映,在姜志昂看来,其实是健康的发展。 不过,卡米尔提醒,大家还是静静享受电影,不要为了某些课题掀起争论。“如果太多争吵,万一政府决定要管控呢?” 相关文章: 【电影分级与审查制度 / 01】电影大道拓宽多少?分级新制上路一年,审查仍在! 延伸阅读: 导演东姑梦娜丽扎/首位执导中文电影的马来导演 跨越族群藩篱说故事  
3星期前
4星期前
4星期前
因为工作的关系,有机会提前看了《年少日记》。我觉得很好看,也呼应到近期的学习和体悟,所以看完有些激动,还一度在想是不是太久没看电影,才会特别激动。 最后一幕,男主角买了鲜花,沿着楼梯走上天台。慕然转头,看到10岁的哥哥,一如过去乖巧可爱地,出现在身边。 我想,这是因为男主角终于读懂了——当年10岁的年少哥哥,即便懵懂,却透过一本日记,送给了弟弟一份很难拆开的生命礼物——成为一位更好的教育工作者。 “在这段‘被留下’的旅程中,我们艰辛地走着,同时也相信着,有这么一份生命礼物,是他想赠予我们的。”这是之前推自杀遗族团体时整理的文案。 在电影里,年少哥哥送了弟弟“成为更好的教育工作者”这份礼物。在电影外,导演的朋友送了导演一部可以“松动”现今社会文化的生命礼物。 ● 这部电影很生动、轻巧地呈现了这个时代的很多议题——霸凌、学校教育的意义、自杀遗族、社会名利压力、家庭关系甚至教育工作者的素养等等。所以,我相信每个观众,应该会被至少一两个情节所触动。 同时,我感觉导演选择了一个朴实无华的方式带动整个故事,以及展示上面的各个议题。也就是说,导演没有煽情地带动观众去嚎啕大哭,也没有引导观众去怪罪特定的人或事,以让观众可以大快人心地泄愤。 所以我想,这样的不带动、不引导,或许让心中的触动没有了立即转嫁的出口——结果我们“被迫”,在这个没办法流通的空间内,多逗留久一些,然后更单纯与平静(没有太多的悲伤和生气)地,去直视和好奇,这心中的触动。 心中的触动,无法在大哭或泄愤中偷偷溜跑。然后,我们更有机会去清晰地觉察,说不定还找到行动的意愿。 ● 电影告诉我们,孩子在替家庭发病,孩子出问题是因为家庭“有问题”。所以,看电影时,我会偶尔生气爸爸、责怪妈妈,甚至讨厌那个弟弟。 但隐约中,电影又好像让我们知道爸爸的原生家庭更可怕,所以不能怪爸爸,要怪爷爷,但又不能怪爷爷,因为……。然后,继续回推下去,我们就会怪这个社会、国家,再推就会怪整个文化。到最后,电影没有告诉我可以怪谁、怪什么。 这再次印证了,一个悲剧的发生,若只看个人或家庭的话,我们其实就在欺负着当事人。 如果事事都怪社会、文化,有时可能会比较释怀,但有时也会觉得好无力,我们似乎做不了什么。 但也不一定吧,因为上面提到每个观众,多少有一些心中的触动。 也许我们可以——不管被触碰到的是哪一块,我是否愿意,借助这份触动,在生活中做出什么调整。而每一份愿意做的调整,其实就正在“松动”着这个文化。 我们的身上承袭了文化,我们也具备松动文化的能力。或许,这便是我们这个个体可以和这个世界良善互动的一种模式。 ● 带着心中的触动,我看见年少哥哥/导演朋友送给观众的生命礼物。那不仅是一份感动或情绪的流动,更是“松动”文化的一份力量。谢谢你们。 所以,我明白了为什么我看完电影后会跟朋友说,这是一部有力量的电影。 (备注:这篇文字里许多概念取自赖念华老师和张春源老师的课堂学习。)
1月前
(麻坡9日讯)毕业于麻坡中化中学的金马奖导演刘国瑞日前返回母校与学弟妹畅谈“导演做什么”,吸引约1000名高中生及老师聆听。 刘国瑞于2007年从中化中学毕业,翌年前往香港升学及就业,过程中发掘自己对电影的兴趣,就开始从事影像创作,从拍摄纪录片到剧情短片,同时也以职业编剧的身份参与电视剧制作。 2022年,他以亚裔难民为题材,首部自编自导的剧情长片《白日青春》,夺得第59届金马奖最佳新导演及最佳原著剧本,主角黄秋生则获得最佳男主角;剧中小演员林诺在第41届(2023)香港电影金像奖荣获最佳新演员。 刘国瑞在分享会上,以拍摄纪录片、广告片和剧情片来分享“导演做什么”,包括寻找题材、资金、拍摄团队、演员、造型与美术,实拍及剪辑配音等。 他认为,导演必须明白自己的视角是什么,负责与各部门沟通及做决策,是片子从筹备到完成都不可或缺的一员。 他披露,导演除了拍摄,也要协助宣传,所以如何保持自己的激情是非常重要的,而透过参与其他国际奖项交流与比赛,同样是工作之一。 在回答师生提问时,刘国瑞称导演收入不固定,取决于投入的资金,不像场景、美术、配音或剪辑等,多以工作天数计酬。 分享结束前,他以美国电影编剧、导演和制片人约翰·米利尔斯(JOHN MILIUS)的名言“痛苦是短暂的,但电影是永恒的”与出席者共勉。  
1月前
刚过去的3月2日,我的办公室联合士乃新村睦邻计划委员会一起在拥有90年历史的士乃同乐戏院前,举办了“闪耀士乃,同乐融龙”新春活动。 士乃开埠至今超过百年,有两座标志性历史建筑物,分别是柔南江夏堂互助会的四合院建筑,以及于1934年兴建的同乐戏院。 根据村民的口述,同乐戏院最辉煌时期是在60至70年代,当时戏院上映过《刘三姐》、《爱情长跑》、《梁山伯与祝英台》等电影,一张戏票4角钱,每晚都车水马龙。 然而,同乐戏院在80年代电影走向没落后,已经逐渐荒废。戏院前热闹景象不复在,换来的是常年遮挡的非法档口,很多人都已遗忘了这座历史建筑。 我们筹办这场活动,就是想要重现早期士乃新村一家大小到戏院看戏和逛大街的景象。 由于戏院属于私人产业,我很荣幸地主的代表在看了我的计划书后,答应借出场地让我们在戏院前举办新春活动。 随后,我们开始着手处理场地凹凸不平的问题,以及从中国订制“闪耀龙”气模,吸引年轻一辈前来打卡,再挂上红灯笼,增添气氛。 在活动设计方面,我们希望借由士乃旧照片展、特别设计的同乐戏票纪念品,唤起一代人集体记忆的同时,也传承给年轻一代。 表演活动方面,我们邀请了士乃古来一带的学校、社团、舞蹈班等,逾20个单位一同参与演出,向大众展现我们在文艺表演的软实力和活力。 士乃新村的道地美食,如猴子面、士乃糕点、擂茶、米埕等,在我们精心安排下,大家都能大快朵颐一番。 活动当天,上千人涌到旧戏院和士乃大街。士乃发展功臣已故黄子松的孙子黄绍民、士乃新村第一任村长彭彪、士乃闻人温锦堂、士乃村民协会主席蔡明酒等前辈,也是我们的座上嘉宾。 当晚活动结束前,烟花在士乃华小草场上空燃放,大家纷纷拿起手机捕捉转瞬即逝的美丽,也为这场活动写下完美句点。 看到新闻报道,参与了“闪耀士乃,同乐融龙”活动的士乃人说, 这是“士乃人的新年”、“勾起美好回忆”、 “士乃人独有的新年活动”等正面回馈,我要谢谢大家的肯定。 我希望通过上述活动,能提升士乃人的归属感和自豪感,进而群策群力,为活化士乃社区注入想法和行动,一起努力让士乃更闪耀、更美好!
1月前
(新加坡27日讯)在马来西亚拥有数物业,笑星朱咪咪放话不会退休,最怕接拍“自己人”的电影,“跟‘自己人’谈不了钱!” 《新明日报》前阵子报道朱咪咪决定减产,她说不接拍连续剧,不过登台表演将持续,电影的话,有适合的角色必定接演。 坊间传闻狮城的《小贩之王》是咪咪姐接的最后一部剧,她接受《新明日报》访问笑说:“我才不会退休,终日无所事事,我怕会患失智症!” 咪咪姐在《小》中演绎一个集团夫人,是钱翰群的“妈”、姚懿珊的“家婆”、曾晓晴的“祖母”,位高权重,她提起笑说:“其实我只拍了两天两场戏,其中一场拍到凌晨四五点。” 她说,剧组对她都很客气、尊重,她笑指:“我当然也不会耍大牌啦。” 说到拍戏,咪咪姐指最怕的是被人情捆绑,一套上“自己人”的交情,片酬上“动弹不得”。 “对方只要跟你说是‘自己人’,你就没得开口谈价钱。”咪咪姐说,撇开人情牌,她并没将钱看得太重:“像我去老人院唱歌,不但分文不拿,我还自掏腰包买东西给老人家吃,这点我不会计较。” 大马拥数物业 卖店铺赚50万令吉 除了接歌约、主持综艺节目、电影约,咪咪姐喜欢“买砖头”(置产),认为比存放银行赚头高得多,她数十年来辛勤工作,多年前已在大马买下店铺,最近才卖掉,价钱不算高,但也赚了50万令吉,此外,她在吉隆坡也有3个物业,已物色地点添购第四个物业。 她平时不太出门,“你可能不敢相信,我住在两层半的排屋,也从来没请过女佣,楼上楼下,家务事全部我一人做,就当做运动。” 尽管元宵节已过,发财鱼生仍未捞,咪咪姐补充:“家人一定要整整齐齐才捞,过年我儿子去了日本,之后轮到我到云顶演唱,可能等我从云顶回到新加坡之后再与家人捞鱼生,鱼生每年都由我负责做,一(次)做20人份。” 3月底咪咪姐接了中国的晚宴演出,问起酬劳,她笑说:“不错,应该跟云顶唱酬差不多,但云顶我收的是美金。”
2月前
2月前
“这就是我喜欢看的电影。”牵着您的手走出电影院,您忽然这样告诉我,让我欢喜了一晚。 打从有了自己的小车开始,我的理想是,要打造属于我俩的珍贵回忆,但经常弄巧反拙,不是自己太刻意制造让您觉得烦躁、抗拒,就是中途闹出小插曲,不懂得变通的我,让彼此心情都很不愉快。 幼儿园那一年,您经常牵着我的手去搭巴士,去逛街,而且只走一条街、一间店,一边在眼镜店调眼镜,一边和职员聊天。两三小时后在天桥底下,向一老伯伯买了一包芝麻油条回家。当时我很开心,因为这是我俩独有的幸福时刻。后来才发现,这也是长期守在店子里的您,喘息的me time。 成长后,看着您信任兄姊,愿意让他们载着您四处兜风,我羡慕不已,期待也有让您这样信任的时刻。好不容易有了小车,您却因我生疏的技术,许多个日子以后才敢坐上我车,途中经常因一点小事无限放大,我俩意见不合,后来都百般推托,除非不得已您才愿意坐上我车,谈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学习倾听 尝试同理 后来在乐照协会课程学习与人沟通谈话方式,马上用在与您的说话。当您回应说:“是啦!就是这样!”我很开心,自己成功了。原来过去自己太急,为了纠正重复打断您的说话,让日常谈话像辩论一样,您泄气说不下去。后来我学习专注倾听丶尝试同理和回应时,我发现您只是需要一个谈话对象,及有个能够同理您的人。 何必纠结于对或错呢?即使您的眼界不大,做法在我们眼中看来有些不理解,但是静静听您说话,发现您是一心一意为了孩子和家人丶安全及健康着想,而作出您能力范围所能做到的事,即使重复碎碎念,提醒我们不要重蹈覆辙,花钱又伤神。不对的时间响起您的提点,我们急起来也会心烦,我尝试按捺住自己回应,您也静了下来。 当我愿意听您说话,您也慢慢接纳我,愿意给我更多相处时间,包括这次看电影。这次是您提出要看,我安排时间,您也愿意迁就我,促成了这次机会。更重要是,您不再像过去一样,甩开我想要牵起您的手。 红彤彤的喜庆临近,一起观赏温馨小品电影、陪着您看年花、说故事;我成功打造属于我俩的me time,您也成功偷闲;即使吃了碗说不出滋味的面条,母女俩还是度过了极为惬意的半天。
2月前
2月前
我第一次看见龙,是在家里的墙壁上。那是一张如海报那么大的挂历,里头一共有12只动物,龙就排在第五位。小时候我当它是一张生肖图。我住在乡下,图中的大部分动物我都见过,家里还养过牛、兔、狗、鸡和猪!因为没见过龙,自然就对龙最感兴趣和好奇。后来上了学懂事了,才知道世界上并没有龙。 然而,在我的人生中却有两个非常重要的龙。一个是成龙。我的阿嫲(奶奶)非常喜欢看电影,每次看电影都会带上我。我跟着阿嫲看了很多成龙的电影。跟着阿嫲看电影是非常开心的,电影院旁边有一个卖rojak(罗惹)的档口,那是全太平最好吃的rojak。阿嫲每次都会买一包rojak和豆浆水带进电影院,然后就一边看电影一边享受美味的rojak和豆浆水。所以,成龙这个名字总会让我想起我的阿嫲,以及和阿嫲一起看电影吃rojak的快乐时光! 另一个很重要的龙是谁呢?她就是龙飘飘!除了爱看电影,阿嫲也非常喜欢听歌!而且听的都是当时的流行歌曲,比如Beyond、龙飘飘。我也非常喜欢龙飘飘。我还记得,在考完SPM等待成绩期间,我跟随同学们到峇株巴辖的一家百货公司工作,第一次出粮的时候,我买了一个卡带寄回太平老家给阿嫲!那个卡带就是龙飘飘的《站在高岗上》专辑。阿嫲的房间有一个私人专用卡带唱机,一到过年,阿嫲一早醒来的指定动作,就是播放龙飘飘的新年歌。 如今我自己也来到了当阿嫲的年纪,对电影的要求和口味也有所改变,成龙的电影我已经很少看了。上一部看的是2017年的《功夫瑜伽》。不过听歌的口味倒是没变。现在还是很喜欢听龙飘飘的歌,每星期都会上YouTube寻找龙飘飘的歌曲来听。我最常听的就是〈站在高岗上〉、〈舞女〉和〈弥渡山歌〉。过年的时候,更不用说了,一定是听龙飘飘的〈招财进宝〉、〈恭喜大家过新年〉、〈大家恭喜〉。所以,每个新年听龙飘飘的新年歌,是我给自己创造的仪式感,那些歌曲不仅带给我满满的过年气氛,同时也带着我回到那个和阿嫲一起做年糕、吃传统鸡蛋糕的年代!因为阿嫲的关系,使我对龙具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2月前
相信与笔者同样是60年后的,都少不了看4条龙的电影长大,听一条龙的歌过日子,和读一条龙的小说纵横江湖。 先说东方影坛的三大武打巨星,以饰演楚原导演、古龙小说人物而著名的狄龙。 当时是古装戏的天下,剧情围绕在剑客游侠和武艺高强的大坏蛋之间的复仇与争夺宝座故事,剧情千篇一律,却百看不厌。看过电影的同学无不受影响,个个竞相模仿剧中主角,一时间,学校变成中原,集结各路英雄好汉,课后话题讨论剧情比功课多,甚至相互比较谁的武功高强。这全因为当年的狄龙太帅,正义的形象演得丝丝入扣,深入民心。 直到李小龙的“唐山大兄”暴红后,才开启另一个龙的时代,以迅速出拳和独有的李三脚连环踢的真功夫征服了全天下的戏迷。即便是李小龙离世多年,据说为他神魂颠倒的人依旧有增无减,属于奇人怪事之一,果然是一条“猛龙”。 另一个就是成龙,以滑稽可笑的武打形象称霸影坛多年。他不用替身,凡危险动作都亲自上阵的拼搏精神,真的可成为年轻人的励志教材。但有时也觉得以他丰厚的财富,应该减少再冒如此风险。其名字,已成了望子成龙的父母的精神标志。 西方影坛还有一个传奇人物,从寂寂无名奋斗多年后,以拳击手“洛基”系列名满天下。他便是史泰龙,演出过的角色都成为经典,至今无人能超越。 我的年轻岁月没有太多追求,除了看电影就是听歌,与现代的年轻人没有太大差别,“追星”是年轻人都做过的事,追星也发生在不同年代。当时电台几乎无时无刻不播放龙飘飘的歌曲,特别是华人农历新年,没听“龙腔”贺岁歌,总觉得少了过年气氛。 以上名字中有龙的,全是艺名,本名根本与龙扯不上,说也奇怪,也非有龙字艺名的就可以大红大紫。龙字虽好,但非人人可用。 至于新派武侠小说家古龙,曾与金庸齐名,两人风格差异很大,但都曾经各领风骚数十年。 成长岁月有“龙”相伴,却不曾见到传说中的龙。或许龙在天涯,是自己未曾到过罢了!
2月前
信与笔者同样是60年后的,都少不了看4条龙的电影长大,听一条龙的歌过日子,和读一条龙的小说纵横江湖。 先说东方影坛的三大武打巨星,以饰演楚原导演、古龙小说人物而著名的狄龙。 当时是古装戏的天下,剧情围绕在剑客游侠和武艺高强的大坏蛋之间的复仇与争夺宝座故事,剧情千篇一律,却百看不厌。看过电影的同学们无不受影响,个个竞相模仿剧中主角,一时间,学校变成中原,集结各路英雄好汉,课后话题讨论剧情比功课多,甚至相互比较谁的武功高强。这全因为当年的狄龙太帅,正义的形象演得丝丝入扣,深入民心。 直到李小龙的“唐山大兄”暴红后,才开启另一个龙的时代,以迅速出拳和独有的李三脚连环踢的真功夫征服了全天下的戏迷。即便是李小龙离世多年,据说为他神魂颠倒的人依旧有增无减,属于奇人怪事之一,果然是一条“猛龙”。 另一个就是成龙,以滑稽可笑的武打形象称霸影坛多年,他不用替身,凡危险动作都亲自上阵的拼搏精神,真的可成为年轻人的励志教材。但有时也觉得以他丰厚的财富,应该减少再冒如此风险。其名字,已成了望自己家孩子成龙父母的精神标志,家长甚至干脆替孩子取名成龙。 西方影坛还有一个传奇人物,从寂寂无名奋斗多年后,以拳击手“洛基”系列名满天下。他便是史泰龙,演出过的角色都成为经典,至今无人能超越。 我的年轻岁月没有太多追求,除了看电影就是听歌,与现代的年轻人没有太大差别,“追星”是年轻人都做过的事,追星也发生在不同年代。当时电台几乎无时无刻不播放龙飘飘的歌曲,特别是华人农历新年,没听“龙腔”贺岁歌,总觉得少了过年气氛。 以上名字中有龙的,全是艺名,本名根本与龙扯不上,说也奇怪,也非有龙字艺名的就可以大红大紫。龙字虽好,但非人人可用。 至于新派武侠小说家古龙,曾与金庸齐名,两人风格差异很大,但都曾经各领风骚数十年。 成长岁月有“龙”相伴,却不曾见到传说中的龙。或许龙在天涯,是自己未曾到过罢了!
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