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黄健兴
摄影:郑霹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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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今天市面一碗碗热腾腾的糯米鸡,多是“米包鸡”蒸煮而成;根据古早味的其中一项做法,它可以是透过“鸡包米”,即全鸡裹住糯米方式下锅油炸炮制,然后像烧烤乳猪般切成一片片摆盘。
夹起酥脆鸡皮、鲜嫩肉质连带生炒的糯米饭,所散发的香气,撩拨著舌尖的味蕾神经,送入口里,细细咀嚼米肉中多元与丰富的层次感。
崔泽廉凭记忆重现这道菜
霹雳姑苏慎全行茶酒楼熟食公会总务崔泽廉接受星洲日报《大霹雳》社区报访问时,凭记忆重现了这道工序相当复杂,年轻一代多数不知,年长一辈却回味无穷的糯米鸡。
“它可是三四十年或更早以前的酒席佳肴,舅舅过去经营上门到会的酒家,我十三四岁当起端菜上桌与收拾的侍应;端出的糯米鸡,正是妈妈与舅舅联手的结晶。”
超过40年未尝过这道糯米鸡的崔泽廉,怀念起那段少年的岁月提到,当年是收拾餐桌,才有机会吃到碟子余下的食物。
“那些年,酒席通常是安排在住家、新村的民众会堂、社团会所,最多是二三十席。”

剥鸡骨考功夫耐性
崔泽廉记得母亲是负责料理鸡只,舅舅动手起锅炒糯米饭,分工合作做好这道菜。
“宰鸡的工作落在妈妈身上,以掌控烫鸡时间,鸡只不能浸泡在热水太久,再一一把鸡毛拔乾净,如果鸡只表层熟掉,恐怕皮毛会同时脱落;从巴刹购买现成的鸡肉,皮肉破损的失败机率高出许多。”
接下来是保留鸡头起骨,从鸡颈割开洞口,通过刀尖慢慢将颈项、翅膀、胸、背到鸡腿的皮肉剥下,犹如褪去衣物般,由颈到尾连接翅骨与腿骨,最终取出不折不扣是鸡骷髅的完整鸡骨。
这是最考验个人功夫与耐性的一环,崔泽廉坦言,熟稔的巧手剥鸡骨也要花费约10分钟,翅膀与身体接口部位较薄,容易失手,因此翅、腿关节须先折断,再谨慎的退出骨头。
中途捞起重新下锅 鸡皮更香脆
当骨肉分离后,皮肉完好的鸡只好比泄了气显得软趴趴,跟著将鸡肉往外翻,涂上白糖、食盐、五香粉与花雕酒腌上10分钟,利用竹签缝住尾部,把炒熟的糯米饭从鸡颈洞口往内塞,边塞边挤,直到鸡身饱满,结实起来。
“一旦糯米塞到不够扎实,炸好后一刀切开,糯米就会散开!”
完成鸡包米的步骤,鸡只先清蒸一番,然后沾上蛋酱与脆皮粉或面粉,油炸至金黄色;崔泽廉授招,中途短暂捞起鸡只重新下锅,这是让鸡皮更香脆的秘诀。
他说,按照早年的处理方法,鸡头是从翅膀翼下穿过,保持如同奉神时候冠顶贴背的外型才开锅。
鸡肝助提升香味
填充鸡只的糯米饭,鸡肝是重要配料之一,有助提升香味,混合叉烧、腊肠、冬菇和虾米,韧、软和实度兼具。
崔泽廉表示,糯米需要泡浸一夜,所有配料切成粒状,调味料计有五香粉、酱油、食盐与白糖炒香,就是所谓的生炒糯米饭了。
他说,炒好炒香的糯米饭不妨蒸煮一阵,确保每颗米饭熟透,才不会影响口感。









蟹枣表皮香脆 肉质紧实
崔泽廉亦示范如何制作过去酒席拼盘菜肴之一的蟹枣。
首先是叉烧、虾仁、马蹄、金笋和芹菜切成颗粒,与肉碎、鱼胶、蟹肉和五香粉搅拌均匀,以腐竹卷起肉馅,绑成一粒粒,整串下锅炸到金黄即可。
崔泽廉说,蟹枣可以是圆形或椭圆形,待慢火炸熟再剪开,铺在拼盘四周,每盘10粒,即每名宾客各一粒,吃起来是表皮香脆,肉质紧实,糅为一体的食材,释出的芳香与口感层次分明。
“早期的酒楼厨房,可以看到挂住一串串的蟹枣在晾乾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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