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生人打醮超度事件,好多年前,我确实曾采访过一次。
事件中的主人翁为一名中性人,他当时告诉殡葬业者,由于父亲刚刚去世,却无法回家尽孝,令他沮丧不已,希望可以安排一场法事,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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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葬业者于是一圆他的心愿,在怡保谦街租下殡仪馆张罗一番,晚上喃呒打醮期间,他担幡做起孝子,对著中央写上父亲名字的牌位行跪拜之礼;诧异的是,直到午夜仪式结束,都没有一人上门吊唁,不见任何亲朋戚友的踪影,场面显得冷冷清清。
鉴于事件离奇,加上事主支付不起丧事费用,殡葬业者在凌晨时分开车,按事主的身分证地址上门厘清事实真相;在抵达事主家门时,门前并无白灯笼和搭起帐蓬,不像办丧事。
天未亮,应门的,正是活生生的事主父亲,他在听取殡葬业者告知儿子行孝的所作所为后,气得七孔生烟,真的是大吉利是。
为何超度健在的父亲?事主在受访过程中,不回应一句话,至于朋友是不是识穿他意图骗取帛金而没有现身的问题,也未能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其实,谦街早年也出现妈姐替自己举行丧礼的打醮仪式。
作为自梳女的妈姐,梳起不嫁,却十分重视身后事;如果身边没有亲人,不免担心有朝一日两脚一伸百年归老后,没有人料理丧事,所以他们会通过上契仪式领养干女儿,送上金饰为礼,乃至宴请友好见证;待日后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干女儿可以依照她生前的意愿举行合乎心意的葬礼。
即使妈姐小时候有婚约在身,他们仍坚持“不落家”(不过门),或是通过冥婚嫁给神主牌,这是妈姐牌位上的名字冠夫姓的原因,并相信此举可以位列夫家祖先,不至于沦为孤魂野鬼。
也有妈姐交代安葬在义山的华团总坟、在会所立牌位,就享有春秋两祭的香火。
我从年长一辈殡葬业者的经历中获知,有的妈姐不惜“打生醮”,即参加为自己办的超度仪式,往后临终,就算遗体直接下葬火葬都不会再留遗憾。
由此可见,事前规划并不是近年才出现。
上述2起祭奠活人事件,若硬要问起艺人愚人节告别式属性倾向哪个,坦白说,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不要帮人家炒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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