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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活

6天前
3月前
                    管弦乐演奏中没有个人主义,每一位队员都是成就彼此的关键角色,在互相配合下,调整合拍的节奏,才能奏出一场让人听出耳油的演奏会。鉴于此,在学习管弦乐的过程中,每一位队员养成瞻前顾后的习惯,沿用在工作和生活当中,擅长观察身边人事物的同时,也得以照顾他人的感受。   管弦乐乐器主要分成四组,即木管组、铜管组、弦乐组和打击乐组,在演奏过程中,需要队员们的高度协同,从指挥至不同组别的乐器演奏需要精确配合,这也包括在排练时,队员们需要通过听取彼此的声音调整音量,以确保合奏的和谐。   即使如此,管弦乐单人练习也是不能缺少的部分,当一起合奏时,队员若察觉本身的弱处或跟不上的地方,就需要自律不断练习和改进,以免成为“拖后腿”的队员。   本期〈乐活频道〉主角是爱好玩管弦乐器的3名对员,他们在受访时不约而同地认为,个人的演奏无法听出旋律,唯有在集齐各乐器的音色,大家共同合奏时,才听出旋律,这就是管弦乐的特别之处。     张国耀:懂得察言观色 照顾他人感受   近打谷管弦乐团主席张国耀(50岁,西药销售员)表示,管弦乐是依据乐谱,看着指挥家需要怎么样的音乐感,团员依照指挥家要求的音乐感作出调整。   他认为,在大家没有沟通之下,操作着不同的乐器同一时间调节达到相同的感觉,是一致性的历史时刻,而能够通过音乐创造这种共鸣,对他而言是深刻的体验。   不允许队员弹奏不一样旋律   “约五十人能够同时达成一致的旋律,讲究的是团队表演,不允许其中一位队员忽然特别兴奋,而弹奏不一样的旋律或音调,无论哪一组成员,每一个层次都必须做得好。”   他,通过管弦乐合奏训练得来的的团队精神,对于上班人士而言是相当有益的收获,不会拥有个人主义,会对人们协作的配合度存在敏感性,懂得察言观色,比较照顾他人的感受。   他解释,该团每一年至少有一次演奏会,而演奏的曲子多数是古典、流行乐和爵士等,也有电视和电影主题曲、日本动漫歌曲等,而该乐团属于中型乐团,有约五十人,融入了不同背景的人士。所有人基于共享相同的爱好和热衷于音乐而聚集在一起合奏和排练。   与大伙儿一同练曲 解压   他每一个星期前来练习室与大伙儿一同练习曲子,是一种舒缓压力的方法。一整个星期工作一定有自己的压力,可是每当周末花上三个小时进入练习室合奏时,他会只专注在乐谱和表演曲子,其他事情都会抛诸脑后,就像是进来练习室之前,已经先把工作或日常的包袱暂放在练习室外,完全放空了自己,才投入在音乐上。   他分享,他本身是敲击手,空闲时会在家训练,但是并不会投入个人感情,也不会随意更改乐谱,这是需要配合大家一起玩的音乐。     张国耀与儿拥相同爱好及话题   当张国耀13岁念读圣米高中学,曾加入铜乐队,在中一至中五期间接触敲击乐器。在中学毕业后,曾经回到母校玩乐器,惟没有参加表演。直至2014年,其儿子张崇哲念读圣米高时接触了近打谷管弦乐团,并加入这个管乐团和参与演奏会。   “那时,我去捧场儿子的演奏会后,听闻该管乐团开放少年乐队类似的兴趣班,可以让公众学习和参与。我当时便参加,时隔22年重拾鼓棒,在有基础下很快上手,并可以融合在团队里成为呈献鼓色的一分子。”   张国耀擅长打击乐器,而儿子则是擅长小号(小喇叭),因为拥有相同的爱好,有共同话题,令他们父子关系很好。张国耀也鼓励父母带孩子参加这类的乐团。   询问父子俩是否曾在家合奏,他说,管弦乐团拥有不同的部分,难以只使用2个乐器合奏,一定要全团才能练成曲。       李景棠:与伙伴一同玩音乐互相监督   李景棠(63岁,医生)分享,他在年少时并没有接触管弦乐,而是先玩吉他。他更是打趣地说,当年玩吉是为了追女孩。直至2016那年,女儿在英国赠送萨克斯风给他,他当时想着通过线上的平台如优管学习并不能完整学会吹萨克斯风的精髓,于是决定加入乐团。   “当身边有音乐伙伴与我一同玩音乐时,会形成互相监督的一种模式,而我就会保持连贯性,维持这个兴趣,不会出现三分钟热度。”   后来,在2020年,李景棠开始接触低音提琴,这是在众多乐器当中,体型相当大的乐器,而他也逐渐驾驭,在演奏会中,成为乐团重要的低音提琴手之一。     学会迁就他人 不会我行我素   他分享,管弦乐合奏一旦不齐,任何人乐器发出的声音变慢或变快,敏锐的指挥家就会听见。   “我自己玩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吹得难听,可是当把自己的部分和大家融合一起时,那个曲子才能呈现出来,多有意思。”   管弦乐队内需要严格的纪律,可谓是没有自由随意改变旋律,不过,在李景棠看来,在这样的训练下,恰是学会迁就他人的机会,不会我行我素,也不会突兀抢镜头,每一位演奏者静心聆听前后队员的演奏,将自己的乐器和速度调配相同的节奏。     李美绣:踏出舒适区 生活变多元化   李美绣(37,副校长)指出,管弦乐的表演让她踏出了舒适圈,在此前的一场演奏会中,乐团定下了角色扮演的主题,于是她突破自我,在扮演日本漫画《链锯人》玛奇玛(Makima)的角色时,将头发装扮成红发,这是她平日里前所未有的造型。   “我当时以这样的装扮去接小朋友时,小朋友会问我怎么头发变色了?后来当头发变回黑色时,他们又会问红发去哪了?我就解释,老师不能一直顶着红色的头发。”   这一次的体验,让李美绣印象深刻,难以忘怀。她平日在日常生活里并不会装扮,而通过演奏会踏出舒适区,令她的生活比较多元化。   她在中学就读怡保女英华时,曾加入该校的铜乐队,毕业后也曾加入其他乐团,直至2018年加入了近打谷管弦乐团。   享受与团员一起演奏   对她而言,玩乐器,如果许久不碰它,技巧就会生疏,而她本身非常享受和志同道合的团员们一起演奏和做好音乐,而也不只是“玩爽”,更希望可以为社会带来影响,启发下一代在日后一起来玩。她也不忘自嘲本身是一位教育工作者,会经常把“下一代”挂在嘴边。   当加入了一个共享同样爱好的群组,朝着同一个举行演奏会的目标迈进,就会需要更加自律,他会在晚间“牺牲”些许睡眠时间来练习乐器。她擅长的乐器是长笛,而她也分享,她的工作需要每一天做决策和指挥,而在星期天这一个疗愈的日子中,她代入不再需要角色的平凡角色,担任团队一分子,相辅相成地练好曲子。   她也经常向执教的班级学生分享,音乐就是一定要坚持和练习,才能够看到成果,让学生学习坚持不放弃的精神。     80乐谱支架散乱放置 3人打造独一无二收纳架   为了能够整齐安置音乐室里多达80个乐谱支架,3名队员即张国耀、李景棠和蔡政翰去年在闲聊期间突发奇想,创造了一个可以吊挂大量乐谱支架的架子设计,通过蔡政翰的工厂员工烧焊打造,成为独一无二的收纳架。   张国耀表示,乐谱支架早前散乱放置在练习室的地上,成为空间受限的问题,他们3人便进行讨论,在几经改造后,才设计出这样的收纳架,得以收纳多达80个乐谱支架。   “这个收纳架的设计体积和大小是经过量身打造,底端设有小轮子,可以人手推行,经过测量,这个收纳架可以被推入升降机,一旦演出,就能直接将收纳架推到演出场所。”   这是管弦乐带给他们的创造性,不只是在音乐上的契合,更是为了在共同达到一致目标时,融合彼此观点和想法,付诸于行动,创造成一样实体的东西,惠于众位乐团队员,这是管弦乐的魅力,当大家每周日前来音乐室时,在门外拖鞋的那刹那,放下了日常和工作的包袱,只带乐器,坐在音乐室,面向指挥家,合奏几首悦耳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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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甲4日讯)“我是从鬼门关走过来的”! 63岁的戴江平3年前突然眼前一黑,在入院后陷入昏昏醒醒的状态,被护士扇多次巴掌要他不要睡着,他却“关心”手机在哪里,还被护士训话了一顿。如今心脏装上了“电池”,感叹人生无常,想做什么都要尽早,珍惜当下。 戴江平本是一名承包商,也担任过市议员。他受访时说,3年前的4月份,在家中刷着手机时,眼前突然一黑,手机从手上掉了下来。而这原来是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他不知道,他的脉搏每分钟只有40多下,非常低。 他眼前一黑之后,开始出现头晕、呕吐,身体非常不适,就知道自己大概是“不对劲”。但是,由于当时已经入夜,所以一直硬撑到隔天早上,才要求女儿将他送到诊所。到了诊所,医生马上安排送他去中央医院,他更笑称,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坐上救护车。 他说,到了中央医院就有很多医生护士前来抢救,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到疼痛也没有麻痹,他意识清醒,因此知道自己在医院待了很多个小时,医生告知他“情况不可以,要送入加护病房”。 “在加护病房里,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也没有疼痛甚至可以坐上来。只是到了第二天,眼睛又是一片黑暗,叫了护士,护士看了后面显示器的数据后马上紧张起来,跑去叫了医生。我后来昏昏迷迷的,感受到身体有触电的感觉,还一直被护士扇巴掌,叫我不要睡着。” 只“关心”手机被护士训了一顿 他指出,当时因为正在刷手机,还问了护士手机在哪里,结果护士一句“你的命重要过手机”训了他一顿。他隔天醒来,全身被插满了电线,也被套上氧气罩,医生告诉他,他的心脏一度停顿了。 他说,医生告知,他并不是心血管阻塞,而是心脏突然“没电”,所以就必须在心脏上安装一台电池。当时时间紧凑,他必须在几天内就筹获万余令吉购买心脏电池,再送到沙登医院进行手术。 他如今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他表示真的感受到人生无常,所以现在想做什么就应该去做,想吃什么就去吃,不要有留下遗憾。 患低血糖症多年 在此次之前,戴江平透露,他其实患有低血糖症多年,所以经常会告知工人,在工地要看着他,不要让他晕倒。他也感受到,一直被幸运女神眷顾着,因为有一次到客户家,到泳池巡视时突然晕倒,所幸没有掉入泳池内。 “我一直以来都会血糖低,会头晕,所以当自己在客户家中晕倒,就以为还是血糖低的关系。到医院检查,只是被告知心律不太漂亮,也没有其他的诊断,因此我不知道,原来我的心脏已经‘没了电’。” 心跳每分钟只有40次 他如今看回过去的记录,发现在量血压的同时,他的心跳只有每分钟40次,是非常低的心跳。他因此感激,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让他在对的时间发病,可以顺利到医院救治。 戴江平说,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很活跃的人,有跑步运动、爬山等,甚至因为本身工作的关系经常在外活动。3年前就是行管令期间,他心脏出了问题入院,一个人孤零零在医院里,老婆孩子都无法到医院探望,让他真的感受到孤单。 “我们真的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这么活跃的人,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所以我们应该要珍惜当下。”
12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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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个月,终于能给阿嬷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了,用和上次见面同样圆润的身体去宽慰她在这段日子的惦念。我们都是守旧的人啊,所以不管视屏通讯如何简便,利索地把山长水远的人们接驳起来,我们心中的疏离感和担忧其实根本没能被淡化,只是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罢了。 北上求学的这几年,我坚持回乡,即便逗留的天数越来越短,却始终相信那些积在心底无以名状的情感,终究需要透过见面才能彻底得到抒发和解放,也唯有真正出现在阿嬷眼前,才能让她心安。 两个月,大概是我离家最长的一段时间。说来有趣,也许是平常的行为举止和外在人设都表现得过于思乡恋家,以至于身边好友发现我期中假仍频密出没在校园,全都不禁露出疑惑讶异的表情,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追问,“奇怪诶,你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居然都没有回家?”。 “我要的是真正的回家,如果只是换个地方做作业,那还不如不回去呢。”我统一答复,用笃定的口吻掩盖我苍白无力的倔强。 在我看来,回家不是打卡式的刷个存在感,而是全心全意的陪伴,尽力把时间腾出来留给久别重逢的人,和那个总在盼着我返乡的守城人一起无所事事,一起得闲饮茶,一起度过规律但温暖的琐碎时光。 即便每次回家都带着那颗随时准备出走的心,但回到小城的日子我依然期许自己能活得更在地,对阿嬷的陪伴也能一次比一次来得更扎实。 原来是我们低估了阿嬷 上个周末阿嬷领着我到她平时跳广场舞的山脚下去凑热闹,坦白说,在这之前,我其实总以为她是个喜静怕生的人。直到看见阿嬷面带笑容和身旁的爷爷奶奶一起跟着音乐舞动,偶尔还因为跟不上动作而彼此相视而笑,相互加油打气,在阳光的沐浴下开启活力早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一直是我们把她保护得太牢固,低估了她,以为她只是我们想像中那个爱瞎操心和高度敏感,甚至有时候会无理取闹耍性子的宅女阿嬷。 “人老了要懂得自己找事做,分散注意力,这样才会开心快乐。呆在家胡思乱想干嘛?得空就来这里跳舞喝茶聊天,一天就过去了,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去烦,我们想那么多做莫……”歌曲结束后,站在台上领舞的婆婆说出特别有感染力的一番话,惹得台下的大伙儿纷纷点头鼓掌,表示认同。我猜,阿嬷这几个月的乐观豁达和转念也是在这里一日一日滋养出来的。 确实是啊,同样的话同龄人说一句,往往胜过旁观者唠叨一百句。有时候,阿嬷总说我们不懂或无法理解她,正是因为她需要的不是摆事实讲道理的说教,而是感同身受的共情。也许是总在老人圈子打转的缘故,回居銮的那些天,我才顿悟何谓“乐龄”,以及守城人的乐活方程式。 有人说,我们活在一座不适合打拼,只适合退休养老的城,鲜活的少壮注定需要奔走归来,而老城能留下的就只有老人。但每次返乡回家,我其实都能确切地感觉到,“老”并不必然是贬义词,也不应该成为束缚某个年龄层的绊脚石。懂得在老城里自得其乐是智慧,晓得不计年岁笑看人生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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