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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耕

(新山23日讯)受到《星洲日报》和《学海》周刊举办的“快乐农耕:全国中学绿色校园运动”的启发,宽中至达城分校园艺研究协会的师生们持续在校园展开农耕活动,不仅尝试种植蔬菜,还首次尝试售卖自己的收成,实际体验了从收成、估价到售卖的“一条龙”过程。 “快乐农耕:全国中学绿色校园运动”是由马来西亚教育部批准,Advansia有限公司赞助,马来西亚果农总会及马来西亚菜农总会支持的活动,让参与的学生对于智慧农业的发展,以及如何让农业获得永续发展的同时,也能兼顾环境友善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宽中至达城分校校长郑美珍在接受《大柔佛》社区报采访时表示,之前果农总会与菜农总会交流时提到,目前华裔同胞依然掌握着农业领域的关键发展,并指出农业拥有良好的发展前景,因此应将这一传统和发展继续传承下去。 她表示,要传承农业,需要让学生们从小接触并了解这一领域的潜力。同时,学校也鼓励学生们参与科学和环境方面的学习;学生们不仅在课堂上对着课本学习,还能亲身体验耕作过程,深入了解种植业,为他们未来在这一学科的深造打下基础。 宽中至达城分校联课处主任陈秋忆表示,未来校园农耕活动将包括参访农产品加工厂等相关活动,并计划与台湾农业系大学合作交流。 “现在的农业已不同于以往,希望通过这项农耕活动让学生们更深入了解这一领域。” 陈秋忆还透露,这项农耕活动共分为四个阶段,目前正在进行的是第一阶段的种地活动,因此仅邀请园艺研究协会的学生参与。未来,当计划拓展至更多农业科技相关内容时,将邀请理科学生一同参与。 曾在快乐农耕计划下给予指导的农友曾俊茂,对于学生们的认真态度非常欣赏,并觉得第一次和学生一起经历从理论开始,到种菜、采收和售卖的整个过程让他有一个很好的启发。 本身在北干那那经营菜园的他在过程中,与学生分享了自己面对过的困难以及经验。 对于学生们这次种植的苋菜,他坦言,苋菜比去年种植的空心菜更不容易照顾。 “除了要注意防治吊尸虫之外,因为苋菜的铁质较高,要特别注意细菌入侵导致叶片背面出现白点,并造成叶面产生不规则褪色斑块。此外,我观察到原地的地势,有些泥土较硬的区域比较贫瘠,因此我起初对他们的收成数量有些担心。还好最后的成果还不错。” 他补充,唯一稍显不足的是苋菜在收成时有些过于成熟。原本苋菜种下去约20多天就可以收成,但因为收成时恰逢学校假期,导致收成时间延后了30天,直到学生们开学回来才进行采收,结果菜有点“老”了。 在学生们在校园兜售成果时,曾俊茂向他们传授了一些销售技巧,并介绍了市面上蔬菜的收购价与售价、蔬菜包装以及市售的蔬菜份量等相关知识。 他指出,拥有种植理论和市场销售知识,并能够将理论应用于实践,宽柔中学至达城分校园艺研究协会的学生们具备了成为高素质农夫的条件。同时,他在与学生们的相处中也学到了不少,认为这是一个相互学习的过程。 园艺研究协会顾问老师叶碧芳表示,她之前在宽柔中学校本部主要带领园艺协会维护校园环境。而在宽中至达城分校,她们进行了从理论、翻土、种植到收割的全流程种植活动,体验非常不同。 “通过这次的农耕活动,学生们经历了从种植到售卖的一系列完整过程。由于现在的学生很少有亲手实践的机会,能够参与户外体验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而且俊贸也传授学生农业领域相关技能,这样的劳动教育对学生是非常好的。” 她指出,学生们的农耕活动获得了全校师生的关注,其他老师也纷纷给予他们关于下一次种植什么蔬菜的建议。 “未来我们计划让学生们逐步区认识农药这方面,在完成这一轮耕种的检讨后,策划下一次的种植计划。” 园艺研究协会副教育蔡俊宏表示,去年他第一次种植时对操作完全不熟悉,看着农夫们使用机器迅速完成工作时不明白其中过程。后来,农友们指导他们如何用锄头起箱以及种植方法。 他说,去年农友已教会他们如何使用锄头,今年他则负责教导新加入的学生如何正确使用锄头。他还分享了去年使用的种植方式及其与其他两种种植方式的区别、优缺点。 他指出,这项活动让他学习到团队合作的重要性、如何协调团员工作,以及在销售中定位客户群的重要性。活动后,他考虑退休后从事农耕,并对被朋友和同学称为“农夫”感到自豪,认为只有具备一定能力并能种出成果才能真正称为农夫。 园艺研究协会副会长黄少围表示,他平时会协助父母打理家里的花花草草,但是在下手进行耕种的时候发现这与家里侍弄花草有很大的区别。农地的种植范围很大,加上看著农友们使用机器,这些对他来说是很新的经验。 通过这项活动,他学习到做事需要更细心,更专注,同时也了解到团队合作精神的重要性。亲自体验过耕种后也让他开始对农业产生兴趣,会想要在相关领域进行深入研究。 园艺研究协会副会长涂予绮表示,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用机器翻土。她原以为很简单,但自己尝试时差点翻掉推土机,才发现实际操作不如想象中容易。她还提到,去年使用的有机鸡屎肥料味道让她难忘。今年她希望新生能体验相同的味道,但发现今年的鸡粪废料没有去年那么臭,让她感到有些失望。 在今年的活动中,她负责售卖蔬菜,学习了推销技巧、价格计算和制定售价。虽然她以前有饭店收银的经验,但像这样按称算价还是第一次。 她表示,通过这次农耕活动,对植物的生长过程、周期及农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项活动也让她萌生了从事农业销售以及加工方面的想法。 园艺研究协会教育组刘怡纤表示,她在看农友们使用锄头以为很容易,三两下就把地锄好了,自己实际尝试才知道锄头很重,力度也要掌握好,太轻锄不到地,力道太重又怕锄头断掉。 她在这次农耕活动中负责推销蔬菜,面对向老师推销的挑战,她实际学习了菜农售卖的过程,并意识到自己的销售技巧不足。 她表示,没想到自己有机会亲自体验种地,这让她考虑将务农作为兴趣。
4月前
离职前的最后一次出差,为了勘察水利灌溉计划的可行性,我来到横亘在砂拉卓与泗里中途、让泛婆大道从中切过的高山区。我想起父母亲,1945年日本人离开前夕,他们曾经在这座山中的一间木屋借住了一宿,让他们毕生不忘,尤其是母亲。当年,她还是个新娘!就是父亲迎娶那天,她带着简便的行囊,在弟弟的陪同下,随着父亲从泗里街的Kisa徒步去砂拉卓。 司机把车停在泛婆大道边预定的地点,长屋屋长已经在等候。我在工程助理的陪同下,跟着屋长爬上植被给清理过、露出粘黄土、防崩墙待施工的陡坡,走进一直仍在往高地伸延的浓密树林里,一路气温渐降,给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感觉冷。 茂密树林里的小山路上,我不久即见父母亲故事里前人搭建、后人不断持续维修、可以遮风挡雨的棚子。在这里,果然同父亲所说的一样,边上仍见篝火的遗迹,烧了半截的粗大柴火似乎还让人感觉其余温。父亲说,相信当年就是因为曾经歇过离去的旅人有意留下的火种,让后来者很快就把篝火重新拢起。来到这种棚子,若遇上其他人,即便素昧生平,大家围着篝火坐着,分享各自旅途上所见所闻,分享食物,好不亲切,好不热闹。 父亲曾经往返多次的山路,两头伸延,间中岔开又岔开,几乎覆盖整个区域所有河流源头,散居各地的伊班人因而得以联亲、相互走访。他曾在一个岔路口上,遇到一伙来自拉让江支流加拿逸河上上游支流Julau的伊班同胞,与他们结伴同行至另一个岔路口才分道各自前行。就是这样,多少回类似的萍水相逢,结伴同行,走着、聊着,当真成了朋友了,却是一别两宽,再也没见过面!哪条是干路、哪条是岔路?跋涉其上,没人分得清楚。它们宽窄几乎一致,也全都是多少人经年累月接力踩出来的。它们各自有多长?各自可以抵达多少长屋村庄?各自又会有哪些供路人休息的棚子? 第一次带着妻子与小舅子踏上同一条山路时,父亲信誓旦旦在夜幕全面笼罩前,就会抵达他曾经歇脚过夜的那一个棚子——那个地方极好,依在小溪边,我们可以好好洗澡、做饭、休息,早朝再赶路。 不料那一回,天就黑得特别快,再往前走,唯恐迷路。当他一时间犯了难之际,迎面来一个人,手持树脂火把,瞄了他们一眼就默不出声地从他们身边匆忙刷过,冷漠得让他们背脊发凉。看着他的背影在暮霭中消失,他们决定从小路岔开往森林里走,找个地方将就过一夜,但没开走几步,就听见一阵脚踩枯枝的声响正向他们身后靠近,还以为早先那个过路人绕道折回找麻烦来了,猛一回头,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冷不防的一出现,就几乎站在他们面前,手里还握着巴朗刀。 当时吓得我们啊!你舅舅真的还瀬尿!母亲笑着说。然而,3个年轻人也看到来者随即倒退几步,忙摆手说自己刚在设阱捕猎的地方,听到声音,就径自走了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假,他把另一只手倒提着的猎物亮给大家看。 暮色中,母亲第一个反应是一句伊班话:是鼠鹿!让大家都笑了。 发现其中一位原来是个娇小的姑娘,来者说了句逗趣的话,接着他说:山里凶猛的野兽夜间常出没,遭袭了,躲也躲不开,不安全。 我们跟着屋长,路经几带未成小溪的湿细沙地,浅浅的还不足于湿鞋子,也蹚过一条又一条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单向潺潺流淌,从不回头。许多年前,曾经就有这么一对老小,站在砂拉卓Krian河岸上看着潮水一起一落现象,小男孩一再搔首抓耳,许多年后也没有搞明白,老的却只一再惊叹:我们那边的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孩子们都搬出了长屋 你听!那就是我们那边的瀑布!朝着瀑布声走,我们就不会迷路,长屋也就快到了,一支烟的工夫!屋长说。他有一头焦黄的头发,一口给烟草熏黑的牙齿,一张经多少风吹雨淋日晒看来苍老的脸庞,身材虽然短小,但精悍,全身几乎没有赘肉,胳膊与双腿尤其硕壮。我臆测不出他的年龄。是他找到我任职的水利灌溉局,一听他的建议,明了伊班人种旱稻的传统方法,我心里立刻有个底,他说,是不是把瀑布的流水引开,也把所有散布在山腰间其他农作物灌溉个遍?尤其是干旱得令人绝望的非常时期。乡区发展局会这么办的,他们说,要把瀑布洁净清冽的水,以塑胶管子从我们长屋后的树林穿过,往各户人家输送,也安装抽水马桶。 卅多户的长屋,就建在半山腰上,露出部分屋身与屋顶,远远看去,就像是只露出一段身子、不见头尾、饱食后酣眠、独享这片天地的巨蟒。 屋身都是由粗大坚固、未经刨修的老盐木所建造,在原地稳固伫立了百年,一直到近年来,几乎遗世隔绝。 上了长屋大树干砍成阶的梯子,长长走廊尽头的单位是屋长的家。家里,住着他与年迈行动不便的寡母俩,孩子们有了自己家庭都搬出去了,但6月1日的丰收节总不忘带着妻小回来团聚。太太是哪年去世的,他只记得是小儿子刚刚学走路的时候。沿着墙脚摆放七八个、是他从祖辈留下来、但仍然在用来酿酒的古瓮。给安置在晒棚屋檐下的那一个,给封住的瓮口多年来持续给蜜蜂窝覆盖,让他们也一直有蜂蜜享用。瓮里,还蓄着他忘了哪一年酿成还来不及开封的米酒!天性热情好客的屋长与我极投缘,问我喜不喜欢那些古陶瓮?要不要把其中一个带走?我愣了半晌,说喜欢,但笑着摆手摇头谢拒了。 这个好,轻便携带!拿去吧!屋长说着就不允我拒绝地把一个直径尺余,扣在大陶瓮当盖子的陶盆给我塞了来。犹似不足,他又递过给折叠成一方传统的伊班妇女手工纺织品Pua Kumpu:这,也给!不收我生气了! 敞开的窗户外,横着一道山谷,历年来给砍伐、烧芭、轮候种旱稻的一片片坡地,可以从不同时期长成的植被看出界限与痕迹。一片片给垦开的土地,一间间小屋子散置其间,暮色降临,炊烟正从几家升起,与顶上的刚拢聚的雾霭连成一体。屋长指了指: 看到没?就是那一间,几乎给香蕉树包围了!哈哈。我的弟媳在做饭了。后面高高的那一棵是榴梿!不就是为了方便吗?省得我们天天长屋与Ladang两头跑! 在这些长屋外另辟了地方,居民们各守着自己耕开的土地,常见的农作物是木薯,面包果,番石榴,黄梨,烟草,还有只须稍清理冗枝残叶后就猛抽芽疯长的无名野菜,只待应需采撷。农耕之余,女人只管家务,喂养家禽,男人们农耕之余,打柴,铸刀,烧陶,搞搞木雕,合伙满山遍野狩猎,所捕获的野鹿野猪大家分享,一时半会都吃不完的,用盐腌了或以柴火烘干,储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 那间高脚小屋子,下边四面灌风,中间是个浅坑,里边是3个石头组成的灶,坐着一个自制、憨态可喜的陶锅。那一晚,为了专给客人做饭,男主人以一节竹管子猛吹,再度把灶火吹旺,迅速清理了刚捕获的鼠鹿内脏即连皮带毛架在火堆上,烤熟了,粗略砍件之后就满满地堆在一个唯一的陶盆里。女主人借着灶火从屋边摘下的灌木伸手可得的大叶子当碟子,盛着陶锅煮熟的米饭,母亲说:看着我们毫不客气地手抓烤肉和着饭吃起来,伊班夫妇俩可高兴坏了。高脚屋下是也是他们夫妇俩日常作息的地方。晚间除了遇上狂风暴雨给泼得不行,他们都不上屋子,靠着终年不给灭的灶火睡觉,暖和。 当你爸爸他们饭后还在铺着藤席的架高的木排上抽着土烟聊天,我随着女主人上了小屋子。 翌日天没真亮,她仅裹着纱笼睡觉就给冻醒,发现小屋里的地板是竹排,油光滑亮;四根原始状态、大腿般粗大柱子,牢固地撑起整个屋子的结构;屋瓦与墙壁都是以藤与竖着一片片树皮编就;屋内墙上挂着几个用来盛水的备用葫芦瓢;角落里躺着似存放一些家当的一个自制木条箱子;角落有个洞口,可以接着搁着梯子上下,没有窗户。下了楼,她看见其他人都早已围着灶火取暖。女主人也正烤着木薯玉米,张罗着他们的早饭,向她招了招手,接着也把饭煮了。 女主人还教我如何用叶子与树皮纤维索把热腾腾的旱米饭扎实地裹住,好带着上路。那间小屋子,背靠着高山,傍着浅浅流淌着小溪,眼前是丛山峻岭,氤氲雾气萦绕着深邃山谷。望眼可及的瀑布,来自高不可及的云深处。母亲回忆着描述,让我听了如痴如醉,犹如身历其境,但她的眼神却定格在我无缘参与的远方。 她蹲在溪边帮忙清洗那家里唯一的陶盆时,给盆底一处硌了手指,她翻过来看了看,找出原由,也始发现盆面尽管十分干净,盆底却有一层陈年污垢,用指甲刮了刮会脱落,就抓了一把边上的草将它刷洗一番。女主人此时也来到她身边正用瓜瓢取水,也接过她洗好的陶盆。回到小屋子,她看着女主人取下挂在屋脚柱子的粗藤编织的套子,也搭把手帮着把盆子放进去,再回头原处归置,让盆子自行晾干。一抬眼,她看到男主人则坐在屋外稍高处的树墩上,眼快地发现他正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神情凝重。他似乎一直看着她与女主人之间的交集与互动。(明日续完)
7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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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路过马六甲市郊罗弄班兰,发现重建竣工的圣方济各小堂,矗立大路边,崭新美观,令人耳目一新。不过,对于古早建在同址、被称为“公所”的那所旧小堂,印象仍旧清晰地留在脑海中。 时序回到上世纪。同时,也忆起阿嬷和她的述说。 小时候,阿嬷时不时对我提起她的身世,尤其是她家乡的陈年往事。阿嬷阿公在上世纪30年代,携带他们的几个孩子由家乡惠来下南洋。惠来,隶属潮州八邑之一。阿嬷的家乡就在惠来乡下的百岭村。惠来人,百分之一百潮州人,通用的方言是潮州话,只是发音比较生硬些。 阿嬷说,从惠来逃难到南洋的先辈们,有部分在马六甲落脚。在原乡百岭村务农的我阿公阿嬷和父亲,选择在马六甲市郊罗弄班兰田芭定居,方便农耕。在马六甲,除了罗弄班兰,被惠来同乡先辈选中的其他地区计有:峇章、峇都安南、波格芒加、浮罗加东及阿依沙叻等乡野,形成了一个个大聚落。阿嬷说,“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一小块农耕地,就是当年阿公向马来地主购买的;然后在亲友协助下盖了简陋的亚答板屋,开始过我们熟悉的农耕生活。” 当年南来的惠来先辈,在原乡受到洋人神父的感召,绝大部分已领洗成为天主教教友。到了南洋,他们依然保留着原有的信仰,没有放弃。他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耕田种菜的艰苦生活。经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本地的气候和生活习惯,逐渐溶入本地社会。然后结婚,生儿育女,一代代,延续下来,把异乡当作永久家乡。 清贫童年快乐无比 阿嬷告诉我,父亲娶了本地出生的我母亲,然后生养了我们9个兄弟姐妹。日本入侵马来半岛前一年,我在田芭的亚答板屋里出生。母亲告诉我,当年我出生时,正逢日军统治马来半岛。阿嬷依照天主教会的规定,冒着风险,将刚满月的我,抱到离家约四公里的市区河边街“圣方济各天主堂”,请神父为我进行洗礼。因此,我有俗称“摇篮教友”的名堂。 当年,我们在田芭过着清贫的生活,物资不丰裕,过一天算一天。但对无知孩童的我们来说,生活却是无忧无虑,快乐无比。 3年8个月后,入侵的日军投降,半岛光复。这时村里略有见识的元老发起办学之议。他们利用圣方济各小堂作为教室,向当局申请设立学校,取名“圣方济各学校”,时在1929年。这应该是潮人在马六甲设立的第一所华文小学。由于学生来源少,又缺乏教室,学校只办一至四年级课程。 1953年,学校搬迁到雅佳美浪路圣德肋撒天主堂左邻。数年后,才改名为“公教小学”。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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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城12日讯)槟州首席部长特别协调官魏祥敬说,通过先进农业技术,面积小和严重缺乏耕地的槟州,也可以发展与壮大本身的农业,减少对外州及外国的粮食依赖。 他今日发文告说,槟州总面积是1048平方公里,威省占755平方公里,而槟岛只有293平方公里。原本就不多的农耕地也随着工业、屋业及其他服务业的发展而逐渐减少。 因此,他说,槟州难免更加依赖来自其他州属及外国的粮食,包括蔬菜及水果等,才能满足约180万人口的需求。 以色列把沙漠化良田致富 他说,以色列沙漠占了国土面积的三分二,而且是个严重干旱缺水的国家,但却能出产出大量优质蔬菜及水果到欧洲及其他中东地区。 “以色列人靠的是犹太智慧及高科技,把广大面积的沙漠化为良田,除了能自给自足,还可以赚取可观外汇。” 魏祥敬说,他日前与槟岛市议员柯文林,参观了位于浮罗山背双溪槟榔的康富有机蔬果园,发觉在槟州已经有透过科技来生产蔬果的先驱者,虽然规模不大,产量也还很有限。 “懂得工程学的园主雷德福早在19年前就投入有机农业,凭自己慢慢的摸索,终于在这片约5英亩的土地发展成国内外学者及游客打卡之地,但近期因疫情暂时不接受参观。” 他说,雷德福凭一己之力,采用新科技种植作物,包括采用类似以色列的滴灌技术和一些有机农药灭虫等。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