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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

    我不喜欢吃瓜。但,最近有两摊瓜不吃也得吃。   只因身边有太多朋友爱刷手机,不时的向我透露当下人人都在讨论,也即是网上最火的话题。老实说,有些故事真的不感兴趣,来来去去不过是你我身边都可能出现的生活缩影,但因为故事主角变成了艺人或网红,热度也就不一样了。在故事越演越烈的情况下,有时候听多了,突然也会好奇起来。   其中近日最常冒出手机页面的,就要数Andy的资讯了。Andy是谁?他是台湾知名Youtuber,自2016年起与当时的女友共同经营“众量级Crowd” YouTube频道,累积227万订阅数,但2人于去年分手后,Andy于日前指控自己辛苦经营频道10年,期间却只领3万至5万5000台币(约4032至7392令吉)的月薪,分手后更是一脚被踢开。   Andy的控诉,让他的频道订阅人数在短短数日飙升,从20万订阅突破了百万大关。而且,他的故事也让各界心疼又忿怒,许多业者纷纷出钱力挺,伸出援手,包括有地产公司想要送他一间房、笔电专家要送他电脑,网民们更是纷纷留言,给予他支持。   至于已故韩星金赛纶之死,因为牵扯到背后的故事,也闹得热哄哄的。由于故事的男主是目前线上的一线艺人,所以难免会成为大家热烈讨论的课题。而且,每天都有新的物料被爆出,日日新鲜,让人看得沸腾。   童星出身的金赛纶命运坎坷,早年因为酒驾事件而让事业停滞,同时也因为背负债务而生活得不如意。然而,有Youtuber 爆料金赛纶曾与故事男主交往6年,当年男主曾为她还债,而今分手多年,却突然向她追讨7亿韩圜的债务,形成了压死金赛纶的最后一根稻草,最终在男主生日当天被发现在家中离世。   在这事件上,无论是生前的金赛纶,还是金赛纶离开后,舆论都一直不停地发酵。生前的对象是金赛纶,死后的对象则是男主。   由于我们都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个中原由,所以静静的不去批判是一种礼貌。纵使外人再多的踹测,对事情的发展也没有帮助,因此,要相信会有水落石出,圆满结局的一天。        
2天前
11月前
许是自己孤僻惯了——孤僻之于物理上的,实质上的疏离人群——这几年连在喧嚣的社媒平台上也愈见边缘,擅用系统设置,将大部分脸友动态设为“不追踪”,并没有解除线上朋友关系,但就是看不见他们分享的一举一动了。 从前求耳根清净,现在盼眼不见为净,只怪自己修为不足,杂念易生,遂干脆果断疏离人潮,像自行上岸的座头鲸,搁浅在波澜无惊的滩上苟延残喘。 所以前阵子当我无意间看到友人(还是有少数未屏蔽的)分享的人间轶事,素昧平生的人在某座城市的某家餐厅遭遇不公,逐字逐人悉数述说,写得比小说还激昂、比散文更饱满,上万字放到网上公审,一众网友各拥立场选边护航,即使文字不是声光影片,稍一浏览却可感受到吵翻天的声线。 我讶异的不是这个时代凡事喜欢上纲公审的司空见惯,也非底下酸民吃瓜看热闹的刻薄嘴脸;我惊觉的是,在我止水静飞的个人时空之外,原来一直有着那么热烈浮躁的是非琐碎,像光柱底下才看得见悬浮旋舞的微尘颗粒。 想想要是自己经历同样事件,无论审判他人还是被他人公开处刑,我都应该吃不消吧。不仅无力回击,也会脆弱得不堪一击,像《我推的孩子》里被“社死”的赤音,被一则则不负责任、看不见脸面的黑影逼到生命的角落。而我似乎有着天生的自知之明,自信阙如,才一早便离远这场我玩不起的游戏,宁愿当一个边陲者,在自己门可罗雀的庭院发些无关痛痒的小牢骚。 我俗辣地总是回避争执,即使不理亏,也鲜有挺直腰杆冲撞的力度。我被自己抛入的孤山湮云浸淫太久,久到忘记言语,忘了在人间辩驳的必要,化身一只寒蝉,只对准自己的树洞嘶鸣。 很多人是事后诸葛亮 我坐在小镇新开的一家咖啡馆书写这一篇文章时,幽静的空间突被推门进来的两位年纪不到大妈的姐姐打破(这个时代,叫“阿姨”似乎已然政治不正确)。两人像议论着什么,声量愈发高涨,直到我不得不从文字里回过神来,被动地倾听她们要求服务生替她们的手机下载店家App,想享有买一送一的会员优惠。 其中一位大姐不断命令年轻的柜台小哥,素养或职前培训良好的服务生还特别绕出收银台,手把手教她们下载安装。“所幸”后来一切顺利,大姐们似乎对消费和服务相当满意,店家也圆融地迎送人客,宾主尽欢,双赢互利,城市一隅又落幕了一出喜剧,只有我的耳畔还回荡着大姐咄咄逼人的口气。 若是当下发生冲突,大姐与柜台小哥的交流无法达成共识,两者在店里相互叫嚣,上演网路上隔着照片和文字描述的那种忿怒,刻意窝在离门口最远角落座位上的我会怎么做?是成为爆料公社的题材提供者?还是上前了解状况后试着缓颊?抑或是继续当一枚墙上的影子或看板,事不关己地继续写字? 这样的假设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因为更多时候是,网路上看到的那些剑拔弩张也并非现场发生,很多人更好事后诸葛,用文字将事实导向有利他们的方向,任由人多嘴杂发酵之。只是一旦发现苗头不对,原告反倒成为众矢之的时,他们就会删帖灭迹,噤声沉潜。而一段风雨很快就被下一则城市奇闻取代。 其实相较于其他完全不碰社媒或甚至不把个人生活倾注网路的人而言,我已算是相当“在线”了。我还是会不甘寂寞地写些字丢到网海,任之浮沉,静中贪闹地远观俗尘的大小纷杂人事。仿佛以为还有人在等待我的文字我的想法那般,谨小慎微地把自己切碎的一部分,投入随时掀起腥风血雨的汪洋。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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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