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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

3天前
音乐随机播放到〈想去海边〉,正逢上日暮时分。余晖从不晚点,也不吝惜垂落在身旁的耳机线上投下阴影,熟悉的气息弥漫空中。十七八岁的少女们眺望大海,脸上洋溢出依然懵懂却已经情窦初开的潋滟笑容。我有些出神,恰似与她们擦肩而过。晚风撞进怀里,我似乎无意间,路过一整个青春。 夏已至。风声起,烈日炎,内心的激动燥热,学生嘻笑的声音此起彼伏。初入校园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也是在那年开始一届届地看着他们热泪盈眶地向彼此道别,许是习以为常,总觉得来日方长,永别遥不可及。那时候全班同学的名字记不住几个,都像陌生的点头之交。如今流行音乐名称记不住几个,却记住了全班同学的名。白板上那用着红笔写下倒数天数的字眼着实刺眼,望向窗帘,没了风的怂恿下格外安静。初升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空隙照射到我们的书上,那一刻像是在为我们的未来打光,时而刺探,时而耀眼。“栖!上厕所去啦!栖!装水吗?栖!假期后见!栖!……”轰轰烈烈的,一看就知道是团伙作案。我这青春啊,或许和大家的都一样,很普通,但因他们成了独家记忆。 时间总是流逝得太过抽象,空调在教室内呼呼地响,似是在为正做题的学生涤去他们的忧愁。我被窗帘与风的歌舞吸引,不自觉再次将视线落在窗外的风景上。在错综复杂中的缝隙里是毫无边际的蓝,蓝得彻底,用怎样的颜料都无法复刻出的蓝。太阳似是天空中的点缀,金耀的光线倒影出学生们的身形于白墙上,影子随着窗帘的摆动而起伏不定,随光而动,随光而变,亦正亦幻,美得宛如一幅画。 这一别将是永别 日出的光耀轻轻抚摸着葱郁的树枝,它们在繁茂中撕开了点点缝隙,顺着间隙照射到地面上,为学校的走廊上铺下了粼粼金光,这是朝阳的笔触,更是独属于绿叶的闪耀。我们一同站在走廊上,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尽头,毫无防备的添加悲哀。钟铃响起,唯有今日不为上课,而是在为我们的离别而敲响,铃声就这样牵动着心底的弦,似断非断。也是在这个礼堂,当初为回忆做准备,如今为永别做准备。校长的肺腑之言,老师们的恨铁不成钢,同学们的苦涩别离以及你我的青春,藏着无尽夏。 那一天,谁都没在催促。微风在与烈日斗争,雨神与太阳神正下着棋,光线正配合着相机,面部格外协调。你听,海阔天空,山高水长。曾经因疫情逝去的时间已无法追溯,燃烧了我部分的青春。我们读过的每一本书,走过的每一段路,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是茫茫此生中重要的回忆。这一别将是永别,那天抛出的纸飞机亦会带着我的思念与寄托,在将来飞回我身边。它不会随着年月而泛黄,也不会因为记忆模糊而去,它将融入我的生命。日落,那一抹朝阳迟迟停留在天空,把我们平静地推向离别的路口。我想用相机把这个夏日封存,试图将时间握在手里,画面定格,时间却无声息告别。来时迷茫,去时沉静,而我依旧是我。我们在夏天相遇,又走向各自的夏天。
6天前
报道:丘明艳 摄影:李祝福 (芙蓉7日讯)民办图书馆冷清难见人影,反观校园图书馆虽有基本人流支撑,但学生放学后也鲜少主动踏入,阅读风气逐步走向两极化,图书馆正积极转型,盼吸引学生重新拥抱书香。 在疫情阴霾逐渐散去的当下,阅读习惯却迟迟未回温,近年来,芙蓉各地校园与民办图书馆普遍面临人潮锐减或借阅率下降的问题,尤其在学生课余时间,图书馆已不再是首选去处。相较之下,校园图书馆虽具备制度性资源与日常活动加持下,虽能维持基本人流,但若无法进一步延伸学生课后的阅读行为,要养成学生阅读普及化的成效恐怕有限。 据了解,多数校园图书馆依靠在校学生的固定读者群,仍能维持基本运作;然而,一旦学生离开校园,阅读行为便随之减少。与此同时,民办图书馆则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不仅读者人数大幅减少,连基本访客也日益稀少。 无论在人力、资源配置或营运模式方面,校园与民办图书馆之间皆存在明显差异。前者除了可获得学校拨款添购新书及举办活动外,也有较完善的行政支持;而后者则多依赖社区捐赠与义工协助,缺乏系统化管理。有鉴于此,在“人手一机”的数码时代,若无法及时转型与创新,图书馆恐被时代洪流所淹没。 波德申中华中学校长张永庆指出,现代图书馆不能只是静态空间,而应主动策划与推动各类阅读活动。 “图书馆要‘动起来’,才能让学生觉得阅读是有趣的。”他强调,学校配合“世界书香日”举办阅读推广活动,例如金句摘录比赛、主题演讲等,都有助于提升学生的阅读兴趣。 张永庆透露,该校图书馆每日开放至少两个小时,加上学生为主要使用者,因此整体使用率相较民办图书馆更高。不仅如此,学校每年拨款5万令吉,用于购置适合13至18岁学生的读物,或举办图书馆活动。 他坦言,图书馆不能缺书,更不能没有新书,一旦图书馆没有持续添购新书籍,意味着原有的阅读者也不会再来。 此外,张永庆指出,尽管许多校园图书馆均设有电脑设备,供学生查阅资料,但波中图书馆仍以纸本阅读为主,至于电子阅读则根据学生自身兴趣自由选择。 他认为,在数码浪潮之中,若图书馆能提供“替代手机的价值”,就能重新赢得学生的支持。 芙蓉中华中学副校长龙思岑也表示,现代学生面临的诱惑太多,图书馆借书率难以与过去媲美。 “为了鼓励学生进馆阅读,学校一直都在举办阅读报告或各类比赛,代课老师也会主动带学生进图书馆,让他们有更多机会接触不同类型的书籍。” 她补充,该校也设有电子图书馆,学生可通过线上平台随时随地阅读,但即便如此,在电子产品的强势吸引下,要让学生主动阅读,仍然是社会必须面对的挑战。 与校园图书馆相比,民办图书馆的处境就难上加难,位于芙蓉拉杭新村民众会堂旁的图书馆,开馆初期仅在每逢周六、日中午短暂开放,开放时间通常为一小时至一小时半,偶尔延长至下午三时。 村长刘秋兴坦言,过去图书馆因有补习班带动阅读风气,学生常在上课前后顺便阅读,但自从补习班停办后,图书馆便几乎无人问津。 尽管该图书馆藏书涵盖小说、历史、哲学等多种类别,且多由公众捐赠,无须会员即可借阅,但因缺乏系统管理与持续活动,难以形成稳定读者群。 “我们现在已将部分图书馆空间改作村委会议室,但图书馆仍保持开放。”刘秋兴希望,家长能在周末带孩子一同前来阅读,减少对电子产品的高度依赖。 事实上,除了数码化冲击,疫情也是让图书馆阅读风气进一步受挫的主要原因之一。芙蓉中华校友会主席林㘷伲指出,图书馆在疫情爆发前,曾是家长与孩子周末共度时光的场所,如今人潮骤减,图书馆“退烧”已成事实。 她透露,疫情后的图书馆人潮下降了至少一半,以往图书馆每年都会添购各年龄层的书籍,但如今借阅率持续下滑,经费日趋紧缩,也难以维持新书采购的频率。 “其实,图书馆想要重新吸引读者,最难的不是添购新书,而是如何让大家重新踏进来阅读。 她说,疫情期间的网络教学改变了孩子的学习习惯,导致学生越来越依赖电子产品。“以前家长会鼓励孩子远离手机,多阅读书本;但疫情之后,这种阅读文化几乎被瓦解了。” 林㘷伲感慨道,在“一机在手”的时代,阅读必须重新定义,芙中校友会也需要找到新的方法,激活阅读风气,鼓励家长把孩子“带回书本的世界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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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前
1月前
儿子一年级报到日,穿着蓝裤白衣,兴高采烈地牵着我的手步入校园。 学校礼堂里,一到六年级的学生与家长齐聚一堂。第一场讲座的主持人是一位教育局官员。 话音刚落,她便语重心长地提醒家长和学生,要注重学生的品行(sahsiah)和纪律(disiplin)。她强调,教育部和学校系统会详细记录学生的行为分数,做了好事会被记录,犯了错也逃不过记录。她甚至列举了各种违反纪律的处罚方式。同时,她不断提醒家长,孩子必须按时上课,不可随意缺席或请假。 也许是去年的学生出席率不理想,让教育部和学校忧心忡忡。但教育部与学校是否应该反思,为什么孩子不愿意来学校?学校的任务,不正是设计更有趣的活动,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吗?为何学校解决问题的方式,像是在学生背后举着枪,逼迫他们上学呢? 听着这场长达一小时的演讲,我不知翻了多少次白眼。学校究竟有多怕孩子?为什么学生的第一天,迎接他们的却是这么多负面的预设? 新生的到来,不该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吗?他们的加入,不正是为学校带来新气象、新活力的机会吗?可现实却是,学生还未正式踏入校园,便已被层层戒备与防范对待,仿佛是潜在的罪犯,需要时时训导与监管。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看见孩子?他们是独立而完整的个体,不是任由成人按自己意愿塑造的黏土。 儿子听着冗长的马来语演讲,似懂非懂。最后,他用稚嫩的声音问我:“妈,为什么他们要丢掉学校?” 我一愣:“丢掉学校?官员没说要丢掉学校啊!” “可是我听到 buang sekolah!”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误解了“buang sekolah”的意思。我心想,是丢掉学生,不是丢掉学校!面对一个刚入学的孩子,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其中的含义。怕给他增添心理负担,我只能轻轻一笑,转移了话题。 我不确定其他学校的报到日和迎新日是否也是大同小异。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问一句:学校,你真的这么怕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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