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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

(太平7日讯)雨季与旱季交替,正是蛇类频密出没高峰期,导致太平民防部队不断接获求助电话动员展开捕蛇行动。 该队每月接获200多宗求助案件,以蛇类入侵民宅数量最高,平均一个月捉上百余条。 今年正好蛇年,蛇在中华文化中象征智慧、灵活与神秘。但在现实生活中,蛇的出现往往令人惊慌失措,尤其是闯入民居会威胁居民安全。 太平蛇踪频传,随着雨季与旱季更替,蛇类活动显得频繁,潜入民宅,对居民构成威胁。 蟒蛇最多眼镜王蛇最难捉 太平民防部队少尉旺莫哈末沙敏受访指出,数据显示,每月平均接获200多宗求助案件,蛇类进入民宅问题最严重,每个月捕捉到的蛇类超过100余条,以蟒蛇居多,毒性极强、攻击性高的眼镜王蛇,则是捕捉难度最高的种类。 “截至今年1月21日,民防部队已接获172宗各类求助来电,其中112宗涉及蛇类,偶而一天内接获六至七宗,显示蛇活跃的高峰期已到来。” 旺莫哈末沙敏表示,面对日益增加的求助案件,太平民防部队实行24小时轮班制度,确保何时接获求助,都能迅速应对。 他说,该局分三班轮值,男女队员各占半数。 旺莫哈末沙敏指出,每次捕蛇行动至少会派出4名队员,如遇上大体型或剧毒蛇类如蟒蛇或眼镜王蛇,则会再增派3人支援,以确保安全。 他提到,队员必须接受有毒性及危险动物处理课程,包括理论与实践,让学员学习如何捕蛇、四脚蛇、消灭蜂巢等,通过考试结业者,才具资格参与行动。 “民防部队在吉打华玲与彭亨设有培训中心,参与捕捉蛇类等动物的队员,都曾派往参加为期5天的课程及结业。” 旺莫哈末沙敏告知,在各项动物与人类冲突中,以蛇类占多,其它求助案件包括四脚蛇、野狗、猴子及果狸等。 捕眼镜王蛇需特殊战术 他强调,捕捉眼镜王蛇需采用特殊战术,通常由一名队员吸引蛇的注意力,其他队员从不同角度接近,以最佳角度迅速捕捉,避免直接面对攻击。 “值得注意的是,队员执行任务期间没有携带抗蛇毒血清,若不慎被咬伤,必须立即送院救治,因此捕蛇行动必须严谨执行,以确保人身安全。” 旺莫哈末沙敏表示,民防部队发现太平市最常见的蛇类,常见于潮湿阴暗处,活跃于住家附近的叶蛇、俗称马来坑蛇的三索颌腔蛇、频频出现在郊区及住家的眼镜蛇,还有毒性极强,攻击性高,捕捉难度高的眼镜王蛇。 他指出,雨季与旱季是蛇类入侵民宅的高峰期,主要原因是雨季时,豪雨导致蛇巢被淹没,蛇类被迫寻找新的藏身之地,因而进入民宅避难。 “至于旱季,由于食物及水源短缺,蛇类会靠近人类居住区觅食,增加闯入风险。部分蟒蛇甚至会在住宅蜕皮才离去,让居民未能察觉,存在安全隐患。” 促居民采措施防蛇 他说,为了减少蛇类进入住家的风险,民防部队呼吁居民采取防范措施,包括定期修剪杂草,防止住宅周围植物过于茂密,提供蛇类藏身之所、清理堆积杂物,住家附近不宜堆放木材、废弃家具等,以免蛇类筑巢, “建议封堵入口,修补墙缝、安装防护网,防止蛇类从小洞爬入屋内、减少鼠患,因为老鼠是蛇类主要食物,也要采取减少鼠类活动及夜间关好门窗,防止蛇类潜入。” 旺莫哈末沙敏表示,若民众发现蛇类,应保持冷静,避免自行捕捉,以免遭受攻击或咬伤,立即拨打民防部队热线05-848 3800,由队员前来处理。 他说,蛇类防治不能只依赖民防部队出动,居民也要提高防范意识,改善居家环境,减少蛇类潜伏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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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懂得使用长夹捉蛇的比比皆是,但全国1万3000名消拯员中,过江龙先锋队(Skuad King Cobra)却仅有6人,相等于蛇王养成率只有区区的0.046%。当中,也只有一名女蛇王,能在20秒内徒手把16呎长的过江龙手到擒来。 报道/摄影:林淑敏 今天,要说的是马来西亚消拯部队中,唯一一位女蛇王的故事。 过江龙先锋队仅6人 虽然懂得使用长夹捉蛇的比比皆是,但全国1万3000名消拯员中,过江龙先锋队(Skuad King Cobra)却仅有6人,相等于蛇王养成率只有区区的0.046%。当中,也只有一名女蛇王,能在20秒内徒手把16呎长的过江龙手到擒来。 目前,消拯员沿用的捕蛇模式,便是由这6人在2015年所制定的。 被同僚们昵称为帝娜的女蛇王原名为诺法兹达帝娜(42岁),她与同样任职消拯员的丈夫育有一子一女。为了服务国家,她一家四口如今分居3地;丈夫被派驻在登嘉楼、两个孩子随外婆住在霹雳近打,她则留在雪州担任士拉央消拯局第一副官。 别人习以为常的天伦,她要每隔两周,或者一个月才享有一次。 亦是雪Hazmat成员 除了当捕蛇教官,负责为国家培训更多高手,她同时也是雪州16名特种化学物品应对小组(Hazmat)女成员之一。在冠病疫情大爆发期间,负责消毒和防疫方案的策划,而在发生重大悲剧时,她还必须发挥心理应对功能,安抚家属的情绪。 她也是去年12月峇冬加里土崩惨剧中,因为罹难者一家四口出土后,忍不住拭泪的瞬间被拍下来,让全民心酸的女消拯员。 父21年前救人殉职继承父业 爱恨交织 对于消拯员这一行,帝娜算是由爱生恨,再由恨生爱。 爱,因为父亲莫哈末诺是霹雳州玲珑谷分局的消拯员。恨,因其父21年前在邦咯岛下海搜救失踪者时殉职,留下遗孀卡达嘉和6名儿女,以及一小笔退休金。 “当时,最小的弟弟只有1岁多,母亲做裁缝、做椰浆饭和糕点来卖,5仙10仙地攒钱来养大我们。” 开始抗拒 后决定为父努力 “没人知道在海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失踪了5天才寻获遗体。做为长女,我一直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他会穿着全套制服英姿飒爽的送我上学,让很多同学羡慕我。他逝世后,母亲叫我女承父业,为国家效劳我都拒绝,因为想到消拯员就会想到父亲是怎样死的,我十分抗拒。” 所以,在25岁那年被招纳入队时,毕业于酒店管理的她其实在吉隆坡一家著名酒店已经上班了2年。 “母亲锲而不舍地为我填了4次的入队申请表,我在面试时敷衍了事,当然是被教官刷下来。” 她说,最后一次,母亲以哀伤的语气跟她说,如果再失败,便会把丈夫英勇上阵的身影埋在心底,不再勉强她。 “我想,为了对得起父亲,我应该至少努力一次,便认真的锻炼体能。于是在连考4次后,我被录取了。” 转行收入骤减被逼卖车 帝娜说,从月入4位数的酒店职员到每月只能领取549令吉的公仆,为了维持生活她甚至必须卖车。 “从长发飘飘到被剃光头培训,从冷气房到火场,19年消拯生涯中所经历的生死关头和所见证的生离死别,使我爱上这份让我对父亲短暂的一生有更多了解的职业。” “我父是真正的无名英雄。他的名字被雕刻在新古毛消拯局的无名英雄碑上,我每次到新古毛开课教授捕蛇技巧,都会到碑前去悼念他,感谢他让我找到活在当下的意义。” 帝娜:师父教会我学会捉蛇更能保命 每一次出动捉蛇,帝娜都做好送命的准备。 “蛇是冷血毒物,不能当朋友。所以每一次出动我都会喋喋不休的跟同僚说很多家事,因为我希望万一出事,家人可以从他们口中知道我有多爱他们。上苍保佑,我未被蛇咬过,我也祈祷这辈子千万不要被咬,因为哪怕只是一口,也有可能会送命。” 帝娜说,根据记录,马来西亚有125种毒蛇和22种水蛇,各自习性不同。 被阿布札林一句话打动 “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安全捕蛇,就必须了解其习性,避开攻击和在它最无防备的状态下出手。这是消拯员史上最伟大的驯蛇师之一,即已故阿布札林教我的。” 以《眼镜蛇王之吻》而闻名全国 ,甚至曾上过Asia Got Talent电视节目的阿布札林,于2018年在彭亨州文冬捕抓过江龙时被咬,挣扎了3天后不治身亡,而帝娜是他钦点的过江龙先锋队成员。 “他叫我参加时我说不,命只有一条我不想死。他说,当消拯员本来就需要面对毒物,反而是学会捉蛇更能保命。这句话打动了我,于是我在政府的安排下,飞到登嘉楼接受特训。” 同时在各地出发的还有哈菲兹、沙菲、茱拉、邦兹及诺拉米,全部4男2女,这便是后来消拯员中无人不晓的过江龙先锋队。当中,女队员茱拉在一年后因为克服不了恐惧而退出,使帝娜成为目前为止,唯一的女蛇王。 仅3天特训 学克服恐惧 “所谓特训,其实只有3天。这是新的部队,没有教材,我们学着以脚作饵,引诱过江龙把注意力集中在下肢时,再出手从上擒拿蛇头。每一个失误都会送命。这期间我们最大的困难,就是面对已经成年而通体呈金黄色的过江龙时,如何克服恐惧。” 3天后,阿布札林举行了简单的结业仪式,让他们依据受训时的约定,制定消拯员的捕蛇模式。于是6人自费和请假在登嘉楼多留了3天,不眠不休的开会,直至模块成形为止。 “每具尸体出土都在自责”峇冬加里土崩搜救最难忘 说到刻骨铭心,帝娜坦承,峇冬加里土崩惨剧肯定榜上有名。 “我在灾场9天9夜,累了就在车内睡一睡,醒了就继续在泥泞中搜救。黄泥淹得太深,每一次踏步泥泞都会淹至大腿,在分秒必争时竟然举步维艰,大家既难过又自责。在幸存家属口口声声哀求我们快点救人的声浪中,没有眼眶不红的人。” 她在这场灾难中,毁了两套制服,一来是黄泥太多,二是尸味渗入布料,洗不掉了。 “每一具尸体出土,我们都在自责,是不是挖得不够快,是不是还没有出尽全力,到底还有没有办法救人。” 诵经视频感动人民 她说,后来搜救遇到瓶颈,连接数日都找不到罹难者,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只能向天地寻求慰藉,大批消拯员对着山林诵经,祈求奇迹发生。 这段后来在网络上流传的诵经视频,也让千万人民掉泪。 “因为时间是关键,7天之后遗体会与大地融为一体,起获血肉之躯,慰家属悲恸的几率会大大减少。” 她说,在知道已经不可能再有生还者后,她被调派去进行遗体的辨认工作。 “7天之后,遗体多数已经面目全非。我先从脚部开始检查,避免与死者脸面做直接接触,减轻冲击后,才能帮助家属辨认那一张张已经难以辨认的脸。” 对母“认出”亡女感心酸 她最难忘的是当一名遗体被裹在黑袋里面运出来时,一位母亲彷佛有灵感,撕心裂肺的喊着那是她女儿。 “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知道的,事实是,那确是她的女儿。那个当下,我亦泪流满面。” 帝娜说,很多人问她见了那么多遗体,会不会发恶梦。 “虽然偶尔会想着如果惨剧没有发生,那些罹难者今天会是怎样的,但我没有恶梦。相反的,因为知道把所有人都找到,送回家了,我睡得十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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