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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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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颜永祺导演发起的2024“永远的契诃夫”戏剧演出季,用意在于纪念俄罗斯剧作家契诃夫逝世120周年,向这位文学巨匠致以深切敬意,戏剧演出季共推出4部舞台剧,其中一部便是《海鸥》。 《海鸥》的剧情围绕在一个平凡家庭的乡下庄园生活,平淡安逸的日常之中,因为舅舅彼得的病,而把6位主角的爱恨情仇给勾勒出来,同时也引爆了林静苗所饰演的依琳娜,与庄可比所饰演的科斯佳母子两代对艺术与人生的价值观冲突,点出摆荡在安于现实与追求理想之间的人生课题。 戏剧里,大大小小的恋爱情节即在日常中反映同样的人生课题,庄园里角色之间的单恋纠葛不清,最终没有一个人得到真正所爱,但每个人都还是背负着自己的使命,一路走向未来的生活。 特约作者吴鑫霖。祖籍广东梅县。马华作家。喜欢的事情很多,最爱的还是当编辑做记者,接触人间故事。着有2本小说集,1本散文集。 苗苗借鉴至亲来演出 苗苗林静苗在《海鸥》里饰演的是一位曾在莫斯科红极一时的女艺人依琳娜,纵然她不想年华老去被人遗忘,但始终敌不过岁月,依然要面对垂垂老矣和力不从心的打击。 就像许多望子成龙的父母那般,依琳娜也把希望寄托在由庄可比所饰演的科斯佳身上。戏剧里,因为过度的爱所造成的恨,最终这对母子因价值观与追求的梦想不一而决裂。 苗苗是在去年6月接到颜永祺导演的邀约出演《海鸥》,但导演却神秘兮兮的不透露剧本内容:“直到我拿到剧本,才知道是契诃夫这部四幕喜剧,但一点也不喜剧。” 依琳娜是个自私自利的角色。苗苗一开始也很茫然,担心无法将角色演绎好,因为苗苗的性格不是自私自利和压抑别人的人。她找遍身边所有人,最终才找到那个可为她所借鉴的蓝本,那就是苗苗的父亲。 “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依琳娜的角色就像我的父亲。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可以不顾亲情,不断的勒索至亲。”依琳娜便是这样的一个角色,勒索着儿子科斯佳。 Coby用心创作“失败者”角色 庄可比和颜永祺导演曾为了如何诠释科斯佳而闹得面红耳赤,甚至一度要“绝交”!但在林静苗和由饰演依琳娜男友特林果林的翁书强看来,可比和颜导对于科斯佳的角色认知是一样的。 “我觉得有时候Coby会钻牛角尖,他们吵的科斯佳,对我们来讲都是同样的。”庄可比听完也没有反驳,只是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得知要演出《海鸥》这部剧时,所有演员都不知道会出演哪个谁,导演继续卖着关子。从舞台剧出发,走向影视剧,如今再回到舞台剧,可比回忆接到颜导的电话后的心情,他说:“除了紧张得要命,我也开心得不得了。” 他形容:“接完电话后,我就在猜想那是怎样的一部剧?我饰演的角色是怎样的人?”得知自己演的是科斯佳这位才华平平的苦闷青年作家后,读完剧本,他尝试走入角色。截至访问那天,对于如何“创作”好科斯佳,可比依然是严肃以对的。 对于这个角色,可比认为科斯佳是个值得被同情的失败者。面对母亲时,他恨,面对抚养他的舅舅彼得(吴维彬饰)时,他无感。在面对初恋玛莎(黄佩瑜饰)时,他无法拿出真心与玛莎相爱。 可比说:“科斯佳就是在爱与不爱,恨与不恨中摆荡,在创意和生活的双重中寻找希望和人生出口,直到尾声,也没有离开过剧里人人都想走出去的庄园。” 释放出心底的演绎野兽 阔别半世纪,2024年“永远的契诃夫”戏剧演出季,契诃夫的戏剧以华语演出的方式回到舞台上。颜永祺导演参考了诸多版本后,动手编译了这套马来西亚版本的契诃夫《海鸥》,并将原剧本8个角色,浓缩成由6个演员来演出。 除了剧本煞费心思,在服装、舞台、灯光等的设计上,颜导也是想尽一切办法使其完美。值得一提的是,为了让苗苗饰演的依琳娜、翁书强饰演的特林果林、吴维彬饰演的彼得、黄佩瑜饰演的玛莎在舞台上看起来更“高大上”,导演不惜重金打造苗苗所形容的“让演员无法去上厕所的高跷”给演员们穿。四位演员当中,除了吴维彬把高跷穿得自在轻松,腿部有旧患的翁书强、苗苗、黄佩瑜都小心地适应着。 大马版的《海鸥》演员除了以一口流利标准的华语、长气地讲着角色们的日常生活与八卦还有争吵外,更值得我们期待的是演员的表演和诠释功力。苗苗说:“我们有一场打桥牌的戏,这场戏排练到我们怕,排练到我们想哭,导演的要求很高,他不要我们按照我们所认知的戏剧表演常规方式来演,他要我们演出张力来!” 直到黄珮瑜以夸张方式演出发桥牌的样子,导演没有露出不满的神情,大家也开始知道,这部《海鸥》是有力的,导演鼓励演员释放心底那头演绎的野兽,颠覆传统,找到新的戏剧张力,让观赏者都能从演员身上感受到他们所投放出来的,属于人性的安于现状与离经叛道。 除了演员导演剧本,还需要观众 放弃了一部电影,接下了《海鸥》舞台剧的苗苗说:“当导演说要用标准的华语演这部剧时,真要了我的命!” 为了让华语标准,苗苗作了一个牺牲:“虽然我很想跟我那些华语讲到很Pasar很烂的朋友出去,可是一想到接触到他们,我的华语会被影响,我就只好跟他们暂时隔离了!” 没了朋友的陪伴,踩着高跷,戴着假发,饰演过气女演员的苗苗回忆起当初念戏剧系(Department of Art in Drama and Theatre)的故事。 当初,她以为念戏剧系是有教学生演电影、电视剧的。谁知道读到第四年,演来演去都在演舞台剧,之后还得知学长姐在做跟舞台剧相关工作时,收入少到可怜而晴天霹雳,怀疑人生。 马来西亚戏剧一路走来虽磕磕绊绊,打开《海鸥》的演员表,不难发现,不论是新进演员黄佩瑜、吴维彬,还是在舞台剧耕耘或中途离开又回来的林静苗、庄可比、翁书强、伍苑慈等,他们除了需要严师一般的导演、绝佳的剧本,更重要的是,需要一票以实际行动购票支持的观众。 林静苗说:“戏剧赚不到钱,但我们还是热爱戏剧!请到剧场来看戏,欣赏马来西亚版本的《海鸥》!” 剧目:海鸥The Seagull 导演:颜永祺 演出日期:2024年5月3日至5日 演出时间:8PM, 1PM, 7:30PM 演出地点:Pentas 1, The Kuala Lumpur Performing Arts Centre (klpac)   【戏说喜剧/01】喜剧人生:用笑声包装悲喜,你笑得出来吗? 【戏说喜剧/02】新加坡喜剧演员、导演梁志强:走写实喜剧路线,演对了它就是爆笑点 【戏说喜剧/03】笑对生活的苦乐,林静苗用生命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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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6日讯)马来西亚资深女星爆出片酬4天150令吉,狮城老姜惊爆:“知名资深男星片酬一天50新元(约175令吉)!” 根据大马演艺圈消息,入行长达50年,现年66岁资深女演员哈密达娃哈(Hamidah Wahab)惊爆有制作公司,开出4天仅支付她150令吉的低价邀她拍戏,85岁男星拉欣纳查礼闻言也惊愕:“因为我们老了吗?” 狮城资深艺人闻言瞠目结舌:“太离谱了!简直是一种侮辱!” 演艺圈未必一分耕耘就有一分收获,狮城老姜是否也曾遭遇被压价、拖欠片酬的气事? 段伟明:太不人道 63岁男星段伟明受访时告诉《新明日报》:“有一名资深男星曾亲口对我说,他离开电视台之后曾被召回去拍戏,酬劳一天50新元,待遇居然比特约还低,那名资深男星颇有名气,他也是我很敬重的演技派。” 演员老了,是不是就没有价值?他认同这说法:“除非你就一直留在公司不要走,可能公司认为,所谓的‘知名度’不就是公司给你的,离开公司之后,你什么都不是。” 对于大马女星领的酬劳,段伟明直叹“太不人道”。 演技不错、也曾经红过的段伟明,这数十年过得挺坎坷,其中一个原因是他离巢后,公司找他拍戏,但出手太低,他弯不下腰:“一集戏拿150新元、或者300新元,只拍几集,还得等电视剧拍完才能领酬劳,我‘吃’什么?” 他有因此被电视台“舍弃”了30年。不过,近年情况似乎有了转变,他以较合理的酬劳接了新剧,算是“挨”到了公平待遇。 叶世品:被要求拍视频“面试” 65岁的叶世品处于半退休状况,因热爱演戏,仍乐意参演,但去年也碰到令他很无语的待遇。 他说:“外地制作公司找我拍电影,片酬不高,只有两三天戏,居然还要求我自拍短片视频去通过‘面试’!” “既然都找上我,肯定知道我是谁,怎么还这样?我觉得带点侮辱性,后来就不了了之。” 他透露,在冠病期间,也有制作公司上门,“有答应我要的酬劳,但要我根据某某的角色形象,去自行拍片演给对方看,结果我婉拒了。” 对于资深女星领低酬,叶世品感叹:“也太离谱了,我虽然不了解大马演员的‘行情’,但也明白很多演员因为渴望演戏不会计较,但能出位的其实很少。” 梁田:被欠酬上千上万 梁田(83岁)踏入艺坛超过50年,他表示多多少少一定遇过薪酬被剥削,“就看你能不能接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公平可言的,我都已经熬到今天了,也不会再去计较什么。这样的事以前常常发生,有些请我去演出,然后说付不了那么高的薪酬,问我能不能帮帮忙。我就随便一点,还是照样演出。” 梁田也分享拿过最低的酬劳是一天几十新元,有时甚至没给酬劳,“我在艺坛这几十年,人家欠我的酬劳都有上千上万新元,如果真的要算,根据以前的行情,我应该都能买一间半独立式洋房了。” 梁田表示还好后来情况有好转,他也不希望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了。 没有酬劳,是否有想过拒绝演出?“不会拒绝,演艺是我的老本行,忍一忍就过去了,就看你能不能看得开。” 李茵珠:没被剥削 李茵珠(74岁)入行超过50年,她表示制作公司对她都很好,也很尊重她,她没有遇过片酬被剥削的情况,“即使我退休了,也会想到我,找我拍戏,也能满足我提出的要求。刚入行时我就是签约艺人,有固定的薪水。” 金银姬:满意薪水 金姐金银姬(76岁)入行已有30多年,她表示一入行就是签约演员:“我也不知道当时的行情是多少,但我满意公司给我的薪水,好像一入行的月薪有约千多新元吧。行情好的时候也有加我们薪水,行情不好也会扣薪水,所有演员都一样。” 金姐开心表示,电视台当时还有额外给他们餐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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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接上篇:台马中文电影的过去与未来 “台马中文电影交流会”找来了卖座电影导演周青元和程伟豪分享“导演的视野:卖座电影不是梦?” Chiu导周青元的电影作品对大马人来说不陌生,从早期的《大日子》、《天天好天》和《一路有你》、《Ola Bola》、《大大哒》都是破千万票房的电影,《Ola Bola》更被誉为“全民电影”。他2年前执导了中国电影《了不起的老爸》,在当地有破亿票房。 程伟豪是台湾的年轻导演和编辑,曾凭借电影短片《保全员之死》获得金马奖最佳剧情短片奖。其他作品《目击者之追凶》和《红衣小女孩》,以及近期的《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票房都有不俗的成绩。 周青元和程伟豪一开始都不是念电影出身,他们是如何摸索到对电影的热爱,而从起步走到如今商业片导演的事业,过程中经过了什么挑战? 记录:本刊 关丽玲 摄影:本报 黄冰冰 问1:你们如何开始走向导演这条路? 周:我很迟才有当导演的梦,大概二十多岁。一开始我是喜欢画画 ,画漫画出身,最早学的是广告设计和纯美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导演,而且看的电影非常少,一直到高三参加一场毕业表演,才意识到舞台剧可以通过表演和声光来创作,感到特别有意思。 自那次之后慢慢琢磨,才开始有导演这梦想。当时马来西亚的电视剧发展蓬勃,我先从剪接师做起,做了约一年确定这是我想要的才更进一步去升学,报读北京电影学院,班上同学都比我小,但他们对电影的了解比我懂很多。 升学之前,我恶补看了许多电影,念大学时早晚都上课,在那段时间拼命地吸收。记得刺激我当导演的念头是电影《新天堂乐园》,还有当剪接师时,同事推荐看《巴黎,德州》,我看了冲击很大,原来电影可以这样传达讯息,发现画画和漫画已经不能满足我想表达故事的欲望。 想请在座的若有意当导演的不要怕迟,随时都可以。 程:对导演的想像或启蒙是从我初二开始。90年代好莱坞的电影大量地进到台湾戏院。我常在补完习后骑脚踏车去看早场,因为票价最便宜。坐在黑箱子里面看好莱坞电影,感受到那声光效果,突然有念头想当导演。 我一开始在台湾辅仁大学念广告系,学的是跟公关行销有关,但在大四的时候因认识一班拍片的朋友就开始拍片了,都是很初阶的认识,包括一些数码制作。真正开始接触电影是大学的一门课,教导用电影作者美学去了解电影。譬如做一个关于 Steven Spielberg电影的报告,看了他所有的作品,找出共同点,如 John Williams常常帮他配乐,用类似很系统的方式去看电影。还有看电影的 Behind the Scenes,渐渐对电影制作产生兴趣,加上接触到电影美学,促成报读台湾艺术大学的电影研究所。 后来执导的首部电影短片《搞什么鬼》在2008年获得北京电影学院国际学生影视作品展亚洲优秀电影奖。这时候的状态犹如大海绵,大量吸收各类作者电影、艺术电影、第三世界电影或者是商业电影,光是研究所3年就看了千部电影。 入围影展时听闻北京电影学院后面有个小铺卖碟很有名,可说是大师集锦,就买了很多电影光碟,如杜琪峰、王家卫、张艺谋等等,开始用作者的方式去理解电影。 问2:念过广告系对制作电影有帮助吗? 程:我念过广告系,会在意电影的宣传和发行,因为清楚知道电影拍出来之后,它最终就是要面对观众。 周:我也认同,学过广告,在创作的过程,会不意识的跑出来,我自己也非常注重电影的宣传和发行。 在创作故事的时候,当有个雏形后有时会想到可用在后期宣传上,特别是马来西亚中文电影市场,要产生效应,电影才有办法达到一定的票房高度,我觉得有这个宣发(电影宣传)意识其实挺重要的。 问3:对电影宣传有什么策略?是否可以预估电影会大卖? 程:应该没有人敢说电影一定大卖。 周:电影牵涉到宣传和发行两个部分,我参与在宣传策略的部分比较多,因为发行更多的是执行力,跟个别发行商和院商之间的关系,包括他们之间曾经的合作和策略,这方面还是让专业的团队来做比较好,但我自己会关心排片量和时间,可能会跟团队沟通和提出想法。 我在中国拍《了不起的老爸》学到了不一样的市场。马来西亚市场小,过程比较“handmade”,都是靠自己的理解去做。看到中国是用大数据来做分析,包括每一秒卖多少张票,记得发了第一个预告片,第二天就有数据了,告诉你第十秒就开始有人不喜欢,然后第八秒开始要修改,观众会待多久等等,压力非常大。从观察评分、预估票房再来回算要投入多少的宣传费。这是非常大的产业,但我觉得这是很有意思,可以精准地找到观众群。不过,我创作时没有参考大数据。看过一个报导,问为什么不在剧本阶段就让人开始评分,但大家对创作前期的理解跟想像不一样。 程:我每部电影都会做盲测。在我拍《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时真正感受到盲测的威力,那是我的五六部电影以来,最科学化、最扎实的一次,至少台湾票房的验收上也达到了一个很明确的成绩。 盲测会把目标群众(target audience)分众,针对角色、桥段、对白等方面评分。这对定剪的拿捏、行销和宣传有帮助。影片唯一可能调整的是剪接、补拍、音乐等,更多的是找出市场的反应来定夺准确的宣发角度。观众的批评说不定也可成为宣传点。 问4:介意被称为商业片导演吗? 程:只要不是被骂的,其他都是可以接受的,最重要是回归到创作的本质,其他都是虚名,因为不知道下一步的状态,关键还是回到有没有继续拍好的电影。 周:这些名称都是好的,说我卖座导演肯定是开心的,但电影是一个非常残酷的行业,没办法保证下一部一定大卖,所以自己的每部电影都是一个比赛。这些称号对我来说是一种动力,鞭策自己下一步怎么做,如何不重复的同时又可做出自己喜欢的东西。 问5:每次开案拍片,如何定位案子?有目标参加影展拿奖,还是赚钱? 程:我会思考,自己比较在意的是电影还是观众?若目标是要拿奖的,是非常好,但就你不能想要拿奖,然后又希望大众可以完全支持你的电影,而是思考大众会不会喜欢我的电影?又或者埋怨为什么无法入围奖项。我是用这种方式去思考作品,观众是谁?哪怕是小众还是菁英都没关系,自己很清楚知道,如果要做大众电影,使的力也很多。 周:我早期在画漫画时,就非常享受与读者的互动,所以从纸面创作到影像创作,那个初心还在。我都会想所拍出来的故事跟观众产生的互动。 我不会太介意大家对商业还是艺术电影导演的定位,因为很多事是没有办法兼顾,不是想要就有,不是想拍一部卖座电影就马上能卖座,想拍得奖电影就一定得奖。更多的还是拍电影的过程,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而是回到你自己最想拍的题材。 问6:选择演员方面,你们有什么考量? 程:在选角的考量,我会尽可能演技先行,譬如说,平常有留意某几个演员,表演一直很不错 ,当我在发展某个题材的时候,可能很容易第一时间想到他,也会寻求共同创作或监制朋友的意见。反正不管怎样,都不会真的以流量或知名度先行。 若投资方提出基于商业考量,会稍微考虑,但关键还是在于他对于表演是否达到某种程度上的认同。我不排斥知名度,认为这也很重要,同时有知名度和演技,表演的面向适合的我才会用。  周:我自己也是从演员适合角色的这点来考量,当然知名度也很重要,因为一般观众看电影会重视是由谁演,所以演员先行也可以,当然除了表演、知名度,还会看预算和配合度。演员是否容易合作也是考量点,我拍片的时候非常在意片组的氛围,希望大家是处于一个正向创作的氛围中拍电影。 拍电影已经很累了,不想在创作过程还要去烦人事。过程中,演员要跟我们一起相处那么长时间,创作理念上就是对于这个人物的拿捏,把控想法要尽量一致。 (原稿上传于14/06/2023) 文接上篇:台马中文电影的过去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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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扮演的农夫角色,很快就要赶往下一场去扮演老板或商人。经过了好些年,我才发现我其实并不能扮演好这些角色。 观众是谁?在迎着朝阳的早晨,在泥泞的农道踱步查看农作物状况时,我扮演着农夫的角色,翻看叶子的底面,研究害虫。天空的云不会在早晨经过,野猪也早已不见踪影,感觉荒草有在动,它们也许正在忙着梳妆自己。在风还未来之前,画面是定格的,偶尔可以听到鸟叫声,像是预先彩排的音乐,只是我似乎已经忘记什么时候上了舞台。观众是谁?隐隐约约感受到只有陌生人的眼光。 我开始怀疑我其实只是一名替补演员,工人休假,我就开着拖拉机到处去割草和翻土。我不介意甚至有点喜欢,这些让肌肉记忆去执行工作的状态。我不需要注意我的表情,身体条件反射地去踩离合器和旋转方向盘时,我可以选择思考某些事或纯粹放空脑袋。放空脑袋对我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就像每天装着垃圾的垃圾桶如果不被清空,接下来的垃圾就无处可放,会变成散落一地。我们可能从来没有想像过在生活中,我们每天或多或少会制造了一些精神垃圾,如果我们没有保持清空的脑袋,当那些毫无用处且开始腐败的情绪充斥在我们的头脑里,并且没有空间容纳的时候,它们可能就会被我们用言语和行动丢弃到周遭的人和环境里。
7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