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兆遠、金寶16日訊)馬新國門開放,加上新元兌令吉超過一對三的誘人匯率,吸引了許多在疫情肆虐期間回鄉生活的華人村民,再次重返新加坡賺取新元。
不過到新加坡賺取新元的現象,主要只發生在那些曾在新加坡工作,回鄉後又找不到吃的中青年群體;至於那一些剛從學校畢業,正俳徊於投入職場,抑或繼續升學的群體,只有很少部分會因為被新幣的高匯率吸引,而離鄉背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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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些在這兩年間就有打算前往鄰國新加坡工作的年輕人,早前因邊境封鎖無法如願,加上申請手續複雜而只好在家鄉找山路,如今在馬新國門開放後,便捉緊機會到鄰國打工。
胡友全:剛畢業青年多數本地找工
位於實兆遠區的格尼市新村村長鬍友全受訪時說,在馬新國界開放,加上新元兌換令吉匯率節節上升的情況下,該村確有許多中青年在近期都重返新加坡工作,以賺錢養家。
他說,這些已擁有家庭及曾在新加坡工作的村民,大部分都是在疫情期間,因沒有了工作抑或受困在柔佛,無法重返新加坡,而選擇了回鄉尋找機會,如在農業領域創業等。
返新工作以有家庭者居多
“投植農業也不是一帆風順,他們面對了外勞嚴缺、肥料及藥水飆漲,加上農作物價格漂浮不定的風險,以致一些運氣好的就能找到錢,運氣不好的,則可能還虧了大本,因此當馬新重新開放,新元匯率又節節上升時,這些村民都選擇了重返新加坡當‘馬勞’了。”
他提到,會重返新加坡工作的,肯定都是為了養家活口,因此就以有家庭及曾在新加坡工作的群體為多了。
“學校剛畢業的青年也有去新加坡找工作的,但為數不多,原因是當今的年青人,選擇升學的還是佔多數。”
張尤麗:部分抵達後才找工
雙溪古月甸村長張尤麗表示,其在新村內經營生意,經常會接觸到人群,近期內有遇到一些父母輩的顧客會向她提及孩子要到新加坡工作。
“印象中我瞭解到至少有2至3人已經出發到新加坡工作了,這部分的年輕人原本是打算在2年前出發,因疫情和邊境關閉的關係無法如期出國,在知道邊境開放後,很快就啟程了。”
她說,其瞭解到的年輕人中,大多在新加坡有認識的朋友,抵達後有朋友幫忙接應,有的是抵達後才開始尋找工作,這些出發的年輕一輩中年齡約20多歲左右。
鍾啟明:申請工作簽證更嚴格
甘榜地瑪村長鍾啟明說,其也聽說到該新村內有部分年輕人在大馬開放邊境後前往新加坡工作,大多是先行出發,抵達後才尋找工作。
“不過我們也從這些孩子的父母那裡瞭解到,孩子們會申訴疫情後的職場在申請工作簽證方面變得較為嚴格。”
羅永康:年輕一輩陸續返新國工作
美羅新村村長羅永康表示,其是通過新村內一些年長父母口中得知,新村內部分年輕一輩在邊境開放後,已經陸續出發前往新國工作。
“之前這部分的年輕人原本要在疫情前到新加坡工作,後因為邊境關閉而被迫留在家鄉,有的期間只能在本地尋找臨時工,也有的在疫情期間找不到工作,在邊境開放後,已經陸續出發到鄰國找工了。”
楊瑞昌:大多畢業生選擇升學
位於愛大華區的莫珍歪新村村長楊瑞昌受訪時說,該新村並沒有出現一窩蜂到新加坡打工的現象,原因是學校剛畢業的一群,家庭經濟都過得去,因此大部分都選擇了升學,即使沒有升學的也可以留在家鄉,協助家裡的生意或管理油棕園。
他說,在過去的兩年疫情期間,因無法進入新加坡或失業的群體中,選擇回鄉的也不多,大都留在了柔佛,或到吉隆坡工作,除了一些家族有事業的,就會回鄉來發展。
“現在跟90或20年代不同了,因為如今的村民家庭經濟都不會太差,加上近一年裡,油棕價飆漲,已直接讓村民的收入倍增,因此新幣的一對三匯率,也不一定能打動年輕村民,讓他們離鄉背井去打工了。”
黃祖德:經濟好轉 較少往外國工作
位於愛大華區的哲仁新村村長黃祖德指出,該村村民近期湧往新加坡打工的現象不明顯,原因是近10年來,隨著新村村民經濟的改善,早已不盛行到新加坡打工的風潮了。
他強調,他的意思不是說,沒有村民在新加坡打工,而是說如今到新加坡打工的風氣,已沒有10年,甚至是20年前的這麼盛行,最大的原因就在於,如今的村民家庭,經濟情況都不會太貧困。
黃村長舉例,如今的10箇中學畢業生裡,可能會有8個選擇升學,餘下的兩個即使不升學,也不一定需要到新國打工,因為他們即使留在家鄉,一個月只賺兩三千令吉,但因沒有家庭負擔,加上住在老家,吃在老家,每月所賺,已可過上舒適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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