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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炉

  炭炉煮食,慢火熬煮出好味道!提起炭炉,脑海就会想到老家煲煮的老火汤、糖水和粥的情景,经过数个小时后,那口浓郁鲜香味,是煤气炉煮出的汤所无法比拟的;本期《它的诞生》让我们来看看炭炉的制作过程。 江沙路万利传统炭炉厂第三代传人方锡通说,上世纪六十年代是炭炉的辉煌期,家家户户都有,当煤气炉广泛使用后,炭炉的需求量跟着降低。不过,炭炉并没有随着时代的洪流而绝迹,三大种族现在还会用上它。   “在华人新居落成、祭祀仪式或传统习俗上,能看见炭炉的身影,以祈求吉祥好意头,或跨火炉去除霉气。友族同胞则用炭炉烤鱼、烤鸡,或是煮牛奶等,因此炭炉未被淘汰,还是有一定的需求。”   “我们有的顾客经营餐馆,食物以炭烤为卖点。顾客反映,我们的炭炉保温时间长,能锁住食物的香气。”   关于厂内制作的炭炉,工艺源自日本,因此又称为日本风炉,方锡通表示,市面上售卖中国入口的炭炉,两者的外形有别,前者具外炉和内炉,还有控火候的窗门,共两层,在保温程度上占优势;后者是单层泥壁造成,没有窗门,外形看起来就像日本风炉的内炉。   方锡通:10岁跟随父亲学做炭炉   方锡通说,过去爷爷的年代生产割胶的胶杯和水缸,父亲方万荣接手过后改为制作炭炉,再由他继承祖业。   他10岁就跟随父亲学做炭炉,不过父亲不会主动授艺,他在旁观察学习,不懂的地方才提问,耳濡目染就渐渐学会了。   “父亲的年代没有机器,全是全人手制造,费时费力。较后引入机器,取代了较吃力的人手处理部分。”   不说不知道,原来以往压泥(陶土压成泥块)是由水牛代劳,一人负责领着水牛踩压陶土,另一人尾随在后,把水牛踩出的坑洞,以旁边的陶土补回,让陶土混合均匀。   水牛不是方锡通自家饲养,而是跟养牛人租借,但这些画面已不复见。   现在压土、印模的部分交由机器处理,提高效率,并减轻劳力的使用。方锡通把一大块陶土放入机器,以棍子搅拌混泥,不消片刻就产出混好的泥块。随后以工具切出特定的尺寸压模。   陶土分别压出外炉和内炉后,把多余的陶土去掉,此步骤为修土。方锡通的一番操作仿佛轻而易举,倒是数十年的功力,需要一定的手劲和技巧才能完成。   不过,在外炉上控火的“窗口”和安装隔风门的步骤,还是倚赖人力,由方锡通的叔叔方万炎全权负责。   开窗门最考功夫   方锡通指出,开窗门的步骤是炭炉制作过程中最考功夫的工序,一旦,开关就不顺畅,绝不能假手于人,无法由工人代劳。   厂内的工人主要是负责体力活,包括把炭炉以手推“鸡公车”将炭炉送去晒干,干透就运入龙窑里堆叠;在切割陶土后,工人把陶土移往压模,每块重约20公斤。   外炉在安装窗门前,需自然风干一天,须赶在陶土变硬前安装,意味着制作外炉的数量不能过多,否则后面的工序赶不上,制出来的外炉干透未装上窗门,等同被浪费掉。泥质太湿也不行,手一施力,窗门就会崩塌。   方锡通表示,曾经一度为了提高生产量制作过量的外炉,结果造成亏损。此后每趟压模,都会控制着数量,不能贪多。   方万炎以铁片在外炉开个长方形的窗口,炉内抹一层陶土,事前切割好的陶土粘贴上去,敲紧固定。安装隔风门后,把内里一部分的陶土切走即可,内炉也需要开窗口。   制作好的外炉和内炉先以帆布盖住,避免风吹使陶土硬化,使品质受影响。   做炭炉视胥天气   方锡通指出,做炭炉视胥天气,大热天最佳,炭炉在阳光下曝晒约一星期就可以进炭窑烧,若遇上雨季,断断续续晒上10天也未必干透。   如何判断炭炉干透呢?他把手掌放在倒着放的炭炉底部,只要感受到热的,就是干透了。   在烧窑时,烧香祈求一切顺利。外炉与内炉移去龙窑内,以800度高温烧制。从窑头点火,放入木材,火势渐大,火舌还会从窑窗窜出。方锡通说,窑内不会堆满,火势大概烧到第七个窑窗,代表火势已把炭炉全数覆盖。   从一个窑窗到下一个之间,何时停止添加木材防止火势过旺,仍需要眼力观察;当窑内的火势逐渐蔓延开来,窑头会以砖头封住一部分,目的是控制火势大小。   炭炉烧制后,火势熄灭,炭炉需在窑内放置一天待冷却,才取出来。   方家炭炉的红色标志,以喷枪快速上漆,过程仅花数秒就能均匀为一个炭炉上色。   方锡通妹妹方宝娟负责安装炭炉,她坐在小椅子逐一把内炉叠入外炉,以红泥封住空隙,最后再上一层洋灰泥固定,炭炉就大功告成。   传统炭炉的制作工序费时且繁琐,价格却和工序完全不成正比,让人不禁感叹业者的辛苦。   方锡通说,江沙路一带共3家炭炉制造厂,都是亲戚关系,据他了解,已是全马仅存的炭炉厂。   “现在不时会有小型旅游团、学校老师、电视台制作团队上门,要求参观或拍摄,我会进行导览,把家传手艺一再展现给大家。”   让人惋惜的是,方锡通是家族最后一代掌厂人,孩子无意接手。                        
2月前
年头大扫除时,偶然发现了一个东西,勾起了我对儿时新年的美好回忆。 那是搁置在屋外架子,许久未用的红色炭炉。这炭炉以陶泥制成,外表喷上红漆,炉内有着一条条竖着的粗纹,炉顶有3个凸起的支点来支撑锅。小时候的我对这个炭炉最感兴趣的莫过于那炉壁边可以滑动来开关的小小趟窗。那时的我并不晓得它是用来控制火候,让空气进入炉内的,只觉得这小东西好有趣,总喜欢有事没事去开关那“窗户”,看看里面的“世界”。 我印象中,这个炭炉只在除夕使用。父亲会专用它来慢火炖汤水或糖水,而我总喜欢蹲在炭炉旁,观看父亲用一把长长的钳子夹住一块块的木炭放进炉内燃烧,生火后便放上锅子烹煮,时不时还会打开趟窗,用扇子往炉内扇风,稳定火候。那时的我最兴奋了,除了期待着享用炭炉顶上的那锅猪肚汤,还会要求父亲把扇子交给我,让我也尝试这平日里不见的烹饪方式。此时,母亲忙着制作五香肉卷,哥哥负责用锤子敲打白果那坚硬的外壳,取出果实待用。这温馨的画面,配上收音机传来的传统贺年歌曲,好一个浓浓的新年气氛啊! 只可惜,不知何时开始,家中长辈决定不再使用炭炉,一切转以煤气炉烹煮。那炭炉便从此少了温度。或许,因为长辈们年老体衰、年轻的贪图方便,也或许它经不起岁月的考验吧!最近问起母亲,方知这炭炉的由来。原来它是父母亲结婚时购买的,想必寓意深远,所以才依旧保留。一个炭炉,满满回忆。这些年,我想,我要追回童年时期充满温度的新年气氛,一个不失传统风味的红色季节。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