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父母

我们告诉他:“结果或许无法完全掌控,但你可以掌控自己的努力。只要你全力以赴,即使所有顶尖学校都拒绝了你,那也没关系;但如果你现在就放弃,那才是我们无法接受的。” 我儿子曾一度怀揣梦想,立志申请美国常春藤盟校。高中九年级和十年级时,他非常努力,是学校里成绩数一数二的学生,经常受到老师和校长的夸奖。 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不仅比同龄人优秀,甚至比我们这些父母更胜一筹。作为父母,我们虽笑而不语,但也为他的自信与动力感到欣慰。 然而,这一切在几个月前戛然而止。他在标准化考试中表现屡屡不佳,甚至在几次重考后也没有显著改善。接二连三的失利,犹如一记记重拳击碎了他原本强大的自信心,把他推向了一个他从未经历过的低谷。 美国大学申请的过程 在美国,高中生申请大学的过程可以说是漫长而复杂的。他们需要提交一系列的材料,包括高中成绩单、推荐信、个人陈述以及标准化考试的成绩,如ACT或SAT。这些分数是评估学生学术能力的重要指标,尤其是顶尖大学,对这些考试成绩的要求格外苛刻。 初试ACT:信心的初步打击 我儿子为了准备常春藤盟校的申请,首次参加了ACT考试,成绩算不上差:英语和科学部分表现尚可,但数学拖了后腿,总分为30/36。这个分数对于大多数高校来说是很好的,但对于排名前20的顶尖学校,显然还不够。 我们建议他参加补习班或请家教,专攻数学。然而,他自信心太强,坚信只要自己努力复习,分数一定能提高。结果第二次考试成绩几乎和第一次一样,数学依然是短板。 转战SAT:反复的失落 他的同学们开始选择参加SAT考试,并且取得了足够申请好大学的成绩。于是,我儿子决定也尝试SAT。然而,他的首考成绩为1420/1600,与之前的ACT成绩相当。此时,他已开始丧失信心。 就在第四次考试前一周,他告诉我们他已经不再追求那些顶尖学校了。他说了很多理由,比如课程负担太重,或者“顶尖学校也不是唯一的选择”。但我们知道,这只是借口。他内心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成绩不足以进入梦想学府。 第四次的考试,他几乎是垂头丧气地走进考场,没有任何准备。最终,成绩是他所有考试中最差的一次。 父母的抉择:在支持与放手之间寻找平衡 作为父母,自然会为孩子的处境感到担忧。我们不仅想帮他走出困境,更重要的是思考:面对这样的挫折,我们该如何以正确的方式去引导他? 孩子的成长道路上难免会有高低起伏,而每一次低谷往往是他们学习和进步的契机。然而,作为父母,我们的反应和方式会直接影响到他们是否能从中汲取经验,找到新的动力。是过度干预,替他解决问题,还是给他充分的空间,让他独自面对?这种平衡并不容易掌握。 我们意识到,仅仅给予建议和督促是不够的。他需要的不只是我们的期待,更需要内心重新燃起的斗志和信念。作为父母,我们必须找到既能支持他,又不会剥夺他成长机会的方式。我们也问自己:应该如何调整沟通的方式?如何为他营造一个不以分数论成败的环境?如何让他重新找到自信和方向? 这不仅是对孩子的挑战,更是对我们的考验。因为孩子的成功,往往不在于他避开了多少失败,而在于他学会如何从失败中站起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始终站在他的身后,做最坚实的支持者。 挽救低谷中的孩子 面对儿子的低谷,我们决定采取行动,不仅仅是简单的鼓励,而是帮助他找到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我老婆主动联系了 [vip_content_start] 他的导师李教授,和我们一起分析问题的根源。我们发现,问题并不是他缺乏能力,而是屡次失利后信心的严重缺失。这份曾经支撑他一路走来的自信,如今摇摇欲坠。 我们和他进行了一次深入的对话。这次对话,不只是讨论考试,更是直面他内心的恐惧与压力。 我们先从分享自己的经历开始。我告诉他,我在中学时也经历过一次巨大的失望。那次考试本该拿满分,但结果却只是勉强及格。我意识到,自己并非没有能力,而是缺乏适合的策略。通过总结教训并努力改进,我最终取得了突破。我的妻子也分享了她曾经在考试中的失利经验,强调失败是成长的一部分,只要愿意坚持,成果迟早会到来。 我们反复告诉他几点重要的原则: 我们永远支持你,并相信你的能力; 不要和别人比较,只需要和过去的自己比较; 我们只希望你不留遗憾——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   李教授也提出了一个方案,他愿意让我们的儿子“驻扎”在他的办公室,为他提供实时指导。与此同时,我们为他安排了一位数学导师,专门帮助他攻克难点,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最后的准备。 在对话的尾声,我们注意到他眼中闪动着泪光。他的声音颤抖地说,他最害怕的就是让我们失望。但我们明确地告诉他:我们不会因为结果失望,只有在你选择放弃、不去尝试时,才会感到遗憾。 我们告诉他:“结果或许无法完全掌控,但你可以掌控自己的努力。只要你全力以赴,即使所有顶尖学校都拒绝了你,那也没关系;但如果你现在就放弃,那才是我们无法接受的。” 这次对话不仅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也重新唤起了他的斗志。他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全力以赴迎接最后的挑战。 绝地反击:用尽全力迎接最后的挑战 这一次,他决心改变。经过深入的对话后,他全身心投入到准备中,特别是数学的提升。我们为他安排了一个月的密集辅导课程,找到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数学导师,帮助他攻克了之前一直困扰他的难题。 第五次考试那天,也是大学申请截止日期前的最后一次机会。他信心满满地走进考场,不再畏惧分数,而是专注于展现自己最好的水平。 结果没有让他失望——他取得了ACT 34分的好成绩(满分为36)。虽然这个分数在常春藤盟校中仍低于平均水平,但已经达到了申请的基本门槛。这不仅是分数的突破,更是他信心的重建。 接下来的常规申请,他没有松懈,继续全力以赴完善申请材料,包括精心打磨的个人陈述和推荐信。最终,他如愿收到了多所优秀学校的录取通知。尽管常春藤盟校可能不是最终的归宿,还要等几个月,但这一刻,他已经从低谷中站起来,重新掌握了自己的未来。 反思:成长的意义 这次经历不仅是他人生中的一个低谷,也是一次成长的机会。 我们学到了: 改变必须源于自身。孩子需要经历失败后才能真正理解努力的重要性。 向他人寻求帮助不是弱点。这次经历让他意识到,无法独自解决问题时,寻求导师或教练的帮助是非常必要的。 父母的支持至关重要。每个孩子的性格不同,但只要我们耐心引导,机会就会出现。   最重要的是,我意识到,如果他没有经历这次挫折,或许他会过于自满,认为世界无难事。然而,面对挑战,他学会了谦逊、求助和自我提升。 人生的挑战才刚刚开始,而我们作为父母,也在这段过程中学会了如何更好地支持和引导孩子。
6天前
7天前
阅读时看到这句话:如果你认为自己开悟了,你不妨搬回家和父母住看看。 一棒敲进我心里。 读了不少心灵成长的书,参加了不少情绪管理的课,自认性情温和、说话温柔、耐心超好,一回到家,立刻剥洋葱式的被揭去了层层美好外衣,赤裸裸的露出本来面目。 常常,回娘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屯着3天前吃不完的蒸鱼、上个星期打包豆花配送的糖浆,以及上个月去喝喜酒带回来的雪梨燕窝糖水,还有干瘪的酸柑枯黄的青葱等等等,我就忍不住开始碎碎念。(以致于后来妈妈见到我开冰箱,不等我开口问食物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就主动说:很久了,可以丢了) 看到院子的大花盆移了位置,问妈妈是否又去搬重物,妈妈说:“我一点一点地移动,没事的啦。”然后在我变包公脸之前快快开溜,“时间到,我去煮饭了”。 (回家前不是跟自己说好要对妈妈多些包容吗?) 厨房墙上多了几个钉子,其中一个挂了一包一公斤装的咖哩粉。爸爸表示挂在显眼处才会记得拿来煮。包装袋是没有提手绳的,爸爸用打孔机在包装袋上打了个小孔,然后挂在钉子上。这样不是容易受潮吗?再一看,食用截止日期是两个月后。家中只有爸妈两个人,怎么消化一公斤咖哩粉啊? 改变自己不再反驳妈妈 看到爸爸的脚有些水肿,是高血糖影响了血液循环不畅造成的问题。要带他去看医生,他坚决不去。要带他去公园散步,增加腿部运动,他也不肯。多劝两声,他就提高声量:“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马上火大就责备了他几句。 (回家前不是提醒自己要对爸爸多些耐心吗?) 明明是担心与关心,但为何话一出口就成了埋怨与责怪? 照顾年老的父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生理上的问题或许用金钱可以改善,但要让他们接受自己的身体机能已经退化,许多事情已经无法胜任,同时又要照顾到他们的尊严,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在父母眼中,我永远都是“孩子”。他们习惯了担任照顾者的角色,不喜欢成为被照顾的“弱者”。而我却急于变身成为爸妈的“父母”,要教他们该怎么做,要求他们要“听话”,因此常会有冲突。 父母已是耄耋之年,我能陪伴他们的日子不会太多了。我不想留下遗憾。在道别的那一刻,我希望道谢及道爱,多于道歉。 这一次回家,尝试改变自己。看到冰箱过期的食物,悄悄处理掉就好。听妈妈抱怨朋友圈的人事纠纷时,不要反驳她处理得不好,只是借出一双同理的耳朵。 不是念念叨叨提醒爸爸要记得吃三高的药,而是直接倒杯温水,把药丸送到他面前。不指责爸爸乱给家里增添不必要的装置,而是了解他的需要,把家里的设施依照他的方便安装好。 不求父母长命百岁,但求能陪他们安乐度过晚年。 看着父母的晚年,我也开始反思自己的晚年会是一种怎样的光景?我希望我的孩子如何对待我?我的保健医疗以及收入开销,又要如何安排?看来,是时候好好思考,尽早做好准备,希望能达到“乐龄乐活”的状态。
4星期前
4星期前
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上世纪60年代,人们普遍多产,住隔壁的伯母生了11个孩子,但3个孩子不幸夭折。 青少年时,听伯母和母亲分享过一则诡异的事:伯母家的后院种芒果树,树身庞大,枝叶繁盛,她凌晨或夜晚在厨房忙活时,偶尔会听到芒果树传来枝丫晃动声,夹杂孩童嬉笑声。 一开始不以为意,次数多了,伯母感觉不对劲,后院过去是田野,夜黑风高,谁家孩子会在此时攀树、荡树、翻枝? 是心灵感应吧,伯母觉得那是她夭折的孩子,他们仿佛要让妈妈知道,他们还在,一直跟随着父母。 我家老二5岁时,妻和我觉得是时候生第3个孩子了,再延迟,妻将面临高龄产妇的风险。想怀孕,偏偏怀不了。日后迎来的,是妻不协调的经期和出血,还有令她死去活来的经痛。 短短一瞬 已是永恒 而我们,包括妇产科医生,竟然察觉不到那是一个小生命的到来。一直到第3次彻底检验,医生才确认是“子宫外孕”——已有6个星期的小生命,正悄悄到来,他不按牌理出牌,“着床”在输卵管,在这条并不能孕育生命的通道里渐渐成长,最终导致输卵管肿大,妻疼痛不已。 妻刻不容缓进手术室。事后,医生把一卷拍摄手术过程的录影带交给我,说是珍贵镜头。医生说的珍贵镜头,让我看了手心发冷热泪盈眶,尤其是那一幕:医生用精密仪器残酷“洗”胎儿,那一钳、一剪、烧灼、抽吸血水,刀刀锋利,何尝不是落在父母身上啊!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他出世,他会是男?还是女?长相像哥哥,还是像姐姐?我把这个经历写成一篇题为〈一颗陨落的小星星〉的散文,缅怀他,末端写着: “今夜,提笔写你的时候,浩瀚天河星光点点,你就是那一颗殒落的小星星,不留痕迹地划过夜空,匆匆一瞥后,稍纵即逝,我的孩子,拥有你,即便是短短一瞬,对爹地妈咪来说,这已是永恒……” 隔一年,妻怀孕了,受精卵在子宫着床,我们如愿生了小女。光阴似箭,3个孩子长大也离家上大学和就业,妻依旧在外地上班,周日的家,只有我独居,守着空荡荡的家。 也是这期间,万籁寂静的午后,我偶尔听到脚步声,来自楼梯间,每次响三到四声,引起我的注意,一开始我以为是宵小从屋顶潜入屋,一个箭步上楼,逐一检查房间,但没有异样。那脚步声轻盈、急促,感觉像孩童在跑,次数多了,我不再上楼检查,我想起伯母的经历,也相信是那位未出世的孩子用脚步声证实他的存在。 我对妻提及此事。我们曾经共同听到脚步声,面面相觑,妻当下的反应是要我上楼巡视,然,一无所获。我没告诉妻我的想法,妻工作忙,也不做他想,事情就过去了。 台湾作家刘墉的太太曾经历流产,刘墉伤心不已,他后来为一位失去爱女的妈妈写慰问信,如是说:“自己走的孩子,不论是早产、小产或早夭,都会是快乐的灵,跟在我们身边,让我们一生领着他,也用一生去怀念、去想像——他如果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读着刘墉的文字,我感同身受,也释怀了。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